脑多大岁数。
“陛下!”只两个字却似乎转了十八个弯,珠玉般相击的声音谁听谁怜,“臣妾的脚刚刚歪了好疼啊!”纤细一握的柳腰软软的朝皇帝依去。
皇帝吩咐道,“来人,用朕的龙撵将容妃送回,顺便请个御医。”
“陛下!”这一声却是干脆利索,且喜且悲!能坐着皇帝陛下的龙撵回去是一件多么慕煞旁人的事情,唯一可惜的是,还没有爬上龙床!
“福全!”等那绣花小脚扭摆出门,良久,坐在桌前的皇帝又出声喊道。
“陛下恕罪!”一个细细尖尖太监的声音,说话间,已是从门外进来,跪在了桌子前,不停的磕着头。
“若还有下次,不用再来见朕!”
一盏茶顺手砸在福全的头上,随即咣当砸碎在地。
“谢陛下饶命,谢陛下!”又是磕头,刚刚被茶杯砸中的额头溢出鲜血,随着低头时候一滴一滴掉落在地,可福全,丝毫不顾惜自己的额头,一边磕头,一边用手捡着地上的茶盏碎片。
这个皇帝如此残忍,的确该杀!无双咬牙切齿的发现,自己这个职业,真是选择的太对了。
只是这皇帝,什么时候才会上床啊,她窝在床榻地下一天两夜啦,饿的头晕眼花,幸亏用腰带将肚子紧紧的缠了几圈,不然肚子早就咕噜咕噜在叫了。
福全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出了门,吱呀一声,门又紧紧的合了上,
无双昏昏沉沉的打着盹,虽然这一次能和皇帝陛下同处一室是她从多少次刀光血影的失败中换回的,可她却是觉得,此时此刻,最是难熬。
那双明黄色的靴子,突然开始走动,从桌子后面走到屋子正中央,又转弯走回去,这样来来回回的,黄靴子都快晃花了无双的眼,让无双更加的昏沉,一时只对这个皇帝恨的牙痒痒,真想着马上扑出去将这家伙一刀咔嚓掉。
就在无双万般不耐烦的时候,那双靴子踱到了门口,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呔!在床下窝了这么久,难不成这皇帝今晚又不在这屋子里睡?
早知道刚刚就应该一剑刺出去,快刀斩乱麻的将皇帝咔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