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烂层层叠叠的熟妇烂逼已然忘不掉被肏得自慰,身边没有工具,他只能用粗糙带着茧子的修长手指插进洞里,使劲肏着自己的骚红熟逼。
男人本该坚毅俊朗的面容似乎是怕吵醒赫连驭,压抑隐忍,被汗水浸透朦胧又诱惑,可隐隐约约能看出他眉眼之间的几分堕落与痴迷。
“嗯……嗯……哈啊……”
似乎被肏得倦了还没有高潮,赫连延蹙起眉头抽出手指,指尖扒住大阴唇,使劲扯开,露出深邃湿润的逼洞,肉洞不断濡湿蠕动,阴蒂水淋淋的宛若刚刚捞起来的小果子,他大张着双腿,把自己的逼抵在笼子的栏杆上,爽得透顶一般开始蹭着。
他的烂果子被蹭得破了皮,逼口也被笼子磨得红肿,哗啦啦地喷着水,随着男人一声低哑的拉长呻吟,终于高潮出来。
赫连延只粗粗喘着气。
赫连驭假装熟睡,实际上已然颤抖着泪流满面。
他顿了顿,又开口向李辞宿道,眉目几分犹豫,“王爷……我也可以的,我也知男子之事,也可以伺候王爷。”
李辞宿垂眸打量了他几眼,少年时期的漂亮孩子,面白如玉,气质飘渺漂亮,虽说生得好看,却不叫人分不出雌雄来,身子也是处在柔软的抽芽阶段。
但是很可惜,李辞宿对他没有多少性欲。
李辞宿蹙眉瞥过了眸子,冷笑一声,“你是怕本王苦了他,所以想分担几分?”
男人一边走一边推开门,嗓音沙哑,几分不屑又暗藏着情欲,“本王且告诉你,他苦不了,反而比谁都要爽快。”
门推开,印入眼帘的男人健壮宛若刷上一层蜜的漂亮身躯。
赫连驭顿住。
他看到他的爹爹发丝被挽起,剩余的几缕发丝贴在身上,被浸润得湿透眸子被布子遮住,只露出高挺的鼻子和湿润的薄唇。
赫连延正坐在木马上,双手撑在身后,不断晃动着臀部,宛若驰骋沙场一般,木马也随着晃动。
可是仔细看着,他的逼被硕大的玉势撑开,后面的肛门也被马背上的玉势肏着,随着木马晃动而露出玉势被水打湿的根部和紧紧裹住玉势来不及挽留的媚肉。
男人的嗓音也是低哑性感,痴迷一般叫着,“啊啊啊……好爽,逼要烂了嗯,嗯子宫被肏进去了啊啊啊”
一时间,满目的淫荡和骚叫声,伴随着肉体拍打和木马晃动的声音,一下一下,尤为刺耳。
“啊啊啊爽死了,嗯,子宫要被,捣烂了,呃啊啊,屁眼又要喷了”
赫连驭几分不可置信。
男人蜜色的身躯上带着此前交缠的吻痕和青紫,一对巨乳奶球上下晃动着,不似女子的柔软,饱含男子的柔韧与性感,乳晕扩散得比奶过孩子的妇人还要大。
李辞宿看着面前淫荡的一幕,也沉着眸子,硬了起来。
他走上前,猛地捏住男人的腰,将他抱起来,男人似乎熟练了这种动作,不舍得晃动屁股,吐出了木马上的玉势,哪怕被蒙着眼睛,也晃着屁股双腿缠住李辞宿的腰,松弛的湿哒哒屁眼一下子吞下了他的鸡巴。
“嗯……哈啊艹,老子肏得爽,嗯……你有本事,就肏我的逼,嗯,啊啊,哈啊……”
他的逼因为玉势肏干已经湿润露着个艳红的合不拢的逼洞,屁眼却满足地吞着硕大的鸡巴,一个空虚一个满足到极致,赫连延忍不住低声骂他。
李辞宿嗤笑一声,捏着他的腰便狠狠在他的销魂洞里驰骋,然后低头凑近他耳尖,嗓音沙哑。
“你现在眼睛被蒙着……猜一猜,是谁来了?猜对本王就肏你的逼。”
一瞬间,赫连延僵住了。
李辞宿倔,赫连延更倔,他恨不得勾引洁癖到极致的李辞宿真正肏他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