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便溅出一阵水花尽数到了墙上,打得湿润一片深色。

他的宫口宛如被肏弄的逼一样。

两口穴里的玉势和肉棒隔着一层膜相互摩擦,他能感觉到这种仿佛只隔了一层子宫的奇妙感觉。

“呜咕……唔……嗬啊啊啊”

赫连延饱满的蜜色胸肌被挤得不成形状,无助的喷溅着奶水,一张俊脸也是母猪般失智的丑态,仿佛完全沉迷在交配之中。

老鸨用的药是极烈的,怕这凶烈的獒犬伤人,特地用了珍贵的春药,用了这药后便如母猪般只知交配,失去理智,时时饥渴难耐,也是亏得赫连延神智坚定还存有心神,只是身子还是异常敏感,做爱之时也如母猪般饥渴。

他的身体真的很耐肏,草原上磨练出来的精壮肉体不论被怎么玩弄都依旧柔韧,更加饱满的胸肌捏起来是柔软的,捏得狠了还会溅出奶汁来。

单纯只要碰一碰阴蒂就会止不住的高潮,刚刚为了饥渴的子宫口和阴道,甚至凭本能般用愈揉愈大的阴蒂蹭着李辞宿的手指,只求能赏赐一根玉势直直捅穿他的宫口,乳口在高潮时也会一张一合似乎在勾引男人肏进去一样。

他就是个该被人肏的烂婊子。

肥臀里的屁眼也是艳红得糜烂,时时也是流着肠液蠕动,李辞宿不肏他的花穴,为此,他只能加倍蠕动肠道来汲取更多的快感。

但是现在他被填满了。

对于被不知道哪个野男人肏过的花穴,李辞宿不会自己去碰,却可以用道具。

比如现在他被抱着后腰,矫健笔直的蜜色双腿蜷缩着,被摁在墙上,花唇咬着玉势,屁穴咬着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