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荡妇的穴儿,可是比处女的还要紧呢。”

老鸨拿起一根小棍子,挑开肉唇,让人们瞧见淫靡的肉道和里面哗啦啦的水。

赫连延面色潮红,脸上隐隐显出青筋来,似乎把链子打开他便能把老鸨撕碎一般。

老鸨不屑道。

“莫看这荡妇如此贞烈,被玉势肏的时候水可是止不住,若是吃了真肉棒,只怕软得跟猫儿似的求着人呢。”

她垂眸怜悯的看了看赫连延又继续道,“咱楼里最好的春药都被这荡妇用去了,日日不断,身子早便浪荡非常,饥渴了这么久一根真肉棒都没吃到……”

老鸨调笑着看着众人,“……可是怕大人们被榨干了身体,吃不消啊。”

人群更是沸腾,老鸨看气氛已经到了顶点,便满意的开始拍卖起来。

随着一声声的叫价,赫连延的身价猛地暴涨 ,李辞宿瞧着低下的闹剧,又抿了口茶,他本就性子不好冷漠,此时面色凝重的似要杀人般。

并不是什么看到昔日对手被辱而惋惜愤恨的可笑理由,只是因为……他硬了。

小腹的火焰似要烧便他全身,李辞宿抬眸示意了一下小厮,最后以一声嘹亮的,“十万两!”结束了这场闹剧。

李辞宿是亲手捉住那个男人的。

他有一头微卷的头发,眸子是碧绿的,凌厉带着野蛮的狠厉,生得却俊朗漂亮,久经沙场身段自然精壮,听说是个混血,爬上高位属实不易。

更不易的是,还是个双儿。

李辞宿掩饰了一下挺立的下半身,平缓了一会儿便带着拍卖下来的这二人回了府。

等他见赫连延时,赫连延几乎比看老鸨的眼神还痛恨几分,李辞宿蹙了蹙眉,他冷漠的踩上了赫连延头,迫使他脸贴着地面。

“是本王买下了你。”

“再用这样的眼神,剜了你的眼睛。”

听到这话赫连延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被堵住的嘴里更是呜呜咽咽的发出声音。

“……再给本王动一下,便把你那野种儿子剁了。”

猛地安静下来。

李辞宿拿下他嘴里咬着的东西,颇有些嫌弃的把那沾满口水的口球扔出去。

赫连延抬起头来看着李辞宿,还是不受控制的呲牙,又因为李辞宿的威胁而慢慢隐下暴戾,只是喉头还发出狼般的低沉呜咽。

“你该知道买你回来的目的。”

李辞宿垂眸看他,嗤笑一声看着他不断流水的下体,因为是坐下地上,肉穴甚至蠕动着吮吸地板。

“真骚。”

赫连延猛地呲起牙,尖利的犬牙让他像条小狗,嗓音醇厚又沙哑,“你……”

“该死的中原人……我一定杀了你……”

老鸨特意告诉了他这生过孩子的荡妇有多骚,日日拿春药调教,拿捏也是容易,只要威胁那小神仙儿子的性命,这狼犬便会乖乖听话。

比如想要给儿子喂饭的话就要用玉势自慰玩一个时辰,每每他都能高潮到虚脱,穴里喷出绵长的水液。

老鸨笑得娇媚,向他保证,“妈妈我可是不亲手碰他,草原来的,可不知会伤了妈妈。”

“所以是关在笼子里自己玩得这么骚的。”

“把道具丢给他,再揪着他那儿子威胁几分便乖乖用道具玩了,荡妇的浪叫学得可比咱们那头盘还浪荡。”

“青楼的道具可是都在他身体里来过一轮了。”

“妈妈我经手的东西,自然干干净净。”

想着老鸨的话,李辞宿有些不屑的看他,倨傲又冷漠,“本来还敬你几分,没想到是个生过孩子的荡妇,给本王暖床都是便宜你了。”

他把脚踩到男人硕大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