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你走。”

秦万宴知道此时不能装睡了,扶着肚子转过身来,麦色的皮肤还带着粘腻的汁水,面上是复杂的情绪,他看着孟长清如玉的俊脸,开口。

“我……不知道。”

他浑身疲倦,过度的纵欲让他困极了,哑着嗓子一字一句。

“……我不知道。”

他是虚声说的,带着些哑然的尾音,颤着喉结开口,“我自小以男儿身养大,我不想……不想……做个双儿。”

他似乎求救一般的为难看孟长清,低沉的说,“刚刚太骚了,我不想那样,我,不想那样。”

肉穴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肚子里分明是男人的骨肉,他却否认自己是个骚浪的双儿,秦万宴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流出泪来,眸中潋滟,本是俊朗的面容带上了柔软的媚意。

……看,他是个连哭都带着骚气的贱人。

孟长清垂眸看着他哭泣,眸中晦暗,指尖抹去他的泪水,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角。

又怎么能在外面生存,一个人离开呢……?

孟长清知道此时自己的想法有些危险,他深吸了一口气。

外人看来他风光月霁,清明如月,可他知道自己有多么阴暗。

他喜欢粗暴的性爱,喜欢独占。

孟长清没再逼迫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抬起他的大腿便埋入了湿哒哒的肉穴之中,抱着他想要睡去。

秦万宴经过这么久的肏干早就成了鸡巴套子,抬着腿任由那巨大的玩意儿捅进去,只闷闷发出几声呻吟,过于困倦,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健壮的孕夫怀了孕的身子只识得肉棒和睡觉了,早早免了对小夫人的请安,每日便窝在床上,穴里咬着玉势,扭着屁股然后睡着。

医师说这是双胎,身子才如此骚浪嗜睡。

小夫人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孟长清也是忙碌,每天上完早朝去陪小夫人,陪完小夫人又去陪秦万宴。

只在黄昏才见得到人,秦万宴饥渴难耐便会自己玩,一箱子的奇淫巧具都在他身子里轮了个遍。

本就骚熟的肉穴更是熟透了,产道扩充的也是充足,因是不怕生产时会难产。

孟长清刚刚陪完小夫人便踏入秦万宴的屋子,一进入便听见了男人难耐的呻吟声,尾音发颤带着破碎的哭腔。

打开门就看见秦万宴蜜色的肉臀对着他,中间两个烂熟的艳红穴儿咬着东西,蜜色的肉臀一艳红发湿的穴中间过度,过分的淫靡。

秦万宴咬着下唇呻吟,肉穴咬着玉势,后穴吃着自己的手指,“咕叽咕叽”的搅弄出汁水。

他再过一段时间就要生产,身子是半分也由不得他,看见孟长清来了,哭着求他肏。

玉势过于硬凉,他还是喜欢孟长清的体温,白日里见不到他,孕夫的莫名情绪只能让他一边哭,一边抱着孟长清的衣服自慰。

孟长清呼吸一窒,走上前去摸上他的肥肉臀,单是揉捏几下指尖便染上了蜜水,一股子骚甜味。

“长清……长清……嗯……嗯……”

秦万宴呢喃的叫着,腰身也软了,被孟长清抱在怀里,花穴里咬着的玉势被孟长清慢慢抽出来,伴随着水声与翻卷蠕动的媚肉。

他抖着嗓音抬头便要吻他,孟长清低头轻吻,哄着敏感的孕夫,指尖抽插着小穴,缓解他的饥渴。

双儿怀孕是最依赖丈夫的时刻。

秦万宴蹙着眉尖,修习粗糙的手指插到肉穴,与孟长清的手一同被咬在肉穴里。

他的指尖抽插了一会儿便分开手指,指尖扒开黏糊糊的,拉着淫靡白丝的花唇,露出里面深邃艳红的肉洞。

抬眸看着孟长清,嗓音满是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