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涨起来,心尖也密密麻麻,又俯身狠狠冲撞,捏住他劲瘦的腰肢,换来他的闷哼和喘息,炽热的场面近乎让我大汗淋漓,我轻笑一声,轻佻咬住他的耳尖,喘息着低语。
“哈……插过多少次,还这么紧。”
“你简直天生就是被朕干的。”
末了,还嗤笑一声,似乎笃定他是这般的人一样。
他不会反驳,他也并不想反驳,只是那双素来没有波澜的眸子含着朦胧的雾气看着我,无情又冷情,像是没感情的狗,然后又在撞击之下声情并茂的叫着浪荡的床。
“唔……主人,啊啊,轻,轻点,这样,哈啊,会坏掉的……”
我啧了一声,低下头,似乎带着几分不爽地漫不经心,腰下一用力,使劲往他的穴心插去。
“呃啊啊啊啊”
只是一瞬间,龟头挤入宫口,被紧紧咬住,酸痛的感觉盈满大脑,哪怕是他,似乎也不能适应这样强大的快感,猛地瞪大了眸子,不受控制地拉长又压抑尾音。
“坏掉?”
我漏出几声轻笑,然后猛地蹙紧眉尖,捏住他的下巴,甚至带上了几分力道,看着身下软成一滩春水的男人,眼神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