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有些不高兴,嘴里嘟哝,“莫要发骚,里面可疼?”

江湛通红着脸微微点头,表情没有太大波动,眸里渗着雾,胸口绵密的潮水涌来,他抬眸看了看小公子,薄唇嗫嚅着,轻轻道了句。

“……不疼。”

其实疼。

他生出来便是个怪物,双性之体,他爹为了给他治这双性之症,起早贪黑的打猎干活最后葬身在山野被老虎吃了去。

他娘自那起便不再喜欢他,恍恍惚惚也有了疯癫之症,嘴里常说着,他是个婊子,该死的。

该代替他爹去死的。

江湛算得上孤独,他这小屋离着村子远,遇上小公子之前他已经很久没有与人有正常交流了。

该是报复与厌弃,他放任自己与小公子交缠,江湛生来是个婊子,看着小公子为他的身体痴迷他涌起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正如叶梓弥抱怨,他沉默寡言只默默做事,只要道一句便能撅起屁股露出肉穴来被干。

江湛顿了顿,他慢慢张开腿,哑着嗓子道了句。

“进来。”

小公子瞧着面前的男人扯开衣襟露出饱满的蜜色奶子,又俊脸潮红,颇有些带着勾引意味的捧起奶子张开腿,眸里带着水雾,嘴里还邀请着,他猛地红了脸。

“你……”

小公子涨红着脸,手还被男人淫靡流着精的肉花咬着。

“你莫要在此发骚……这是野外……”

叶梓弥感受到一阵羞耻,又在吐出“野外”这二字时一瞬间硬起来。

呜……想肏。

他嘴上抗拒,可又低下头解开衣服,抿着唇便扶着肉棒肏入了那肥屁股下的肉唇里面。

江湛闷哼一声,粗糙修长的手指自虐一般揉动丰满的奶子,乳尖的嫣红乳晕更加扩散,似乎下一秒就挤出奶水来。

叶梓弥有些委屈气恼,套弄着肉棒的肥逼因着昨夜的肏干已然有些松动,他咬住男人的乳尖嘴里含糊不清,“……你都松了还这么骚。”

他说不清道不明这感觉,只是胸口绵密又涨着酸,嘴里更恶狠狠的咬着乳头,身下蛮干,噗呲噗咻喷出水花来。

“唔啊啊啊……轻……哈啊……”

这地方虽然远却不偏,还是光天化日,江湛的屁股被揉着,肉逼饥渴的套紧又喷水,可心里却紧张,眸子盯着周围。

只怕有人跳出来,看他被摁在树上干得噗呲喷水又浪荡的似个婊子般摇着奶子晃,只这样想着,他就忍不住涌出一股子水来。

叶梓弥松开咬得肿大的乳头,虎牙又不知轻重的咬上了江湛的唇,吮吸着他口里的水液。

江湛哽咽,嘴里含糊,“呜……相公……咕……相公……”

明明那般高大却似个娇娘子般哭喊着相公,讨好的扭着肥屁股。

叶梓弥心中一颤,松开牙,嘴上却不自主迎合,“骚娘子……哈啊……太紧了……”

“相公……呜呜……相公……要吹了……”

男人嘶哑低沉的嗓音染上哭腔,低低哭泣着夹紧修长的双腿,挺着奶子便喷了出来。

“唔呃呃呃呃”

激烈的水流又喷出来,结实的双腿夹紧发力叶梓弥只觉得腰要被夹断,他吃痛的“嘶”一声又爽得泻了精液,喘着气趴在高潮后的江湛身上。

江湛眯起眸子倦懒的蹭了蹭叶梓弥,他的发丝黏在侧脸上,喉头颤抖着发出高潮后的一声呜咽。

“好喜欢……相公。”

叶梓弥顿了顿,又哼哼唧唧的把头埋在他奶子缝中间,也是哑着嗓音“嗯”了一声。

自野外交合那次之后,二人身上总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倒是江湛叫“相公”愈加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