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少年郎异常奇怪,云封依旧恭敬,挥得长剑行云流水剑气四放,这武艺,竟比他当年还超出几分 。
李承征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
封云看他,少年负剑,身姿如松般挺直,软甲勾勒出劲瘦的腰腹,一身银白色劲装,带着些许的银甲护腕。
因着是在男人面前,轻狂收敛下来,也是沉稳,却隐隐带着凌厉。
他猛然发笑,润白的虎牙露出来,桃花眸子也微弯,便让人心动极了。
“父亲……我近来摸索出了新剑法,可习武的师傅说我下盘不稳,父亲可否与我演示一下何为下盘沉稳?”
李承征微微点头,表情看不出来情绪,只摆好了姿势,少年郎却猛然靠近,身上是清淡的桃花香,手猛地扼住李承征的腰肢,指尖捏了捏。
“不愧是父亲。”
李承征一愣,少年的拥热扑在怀里,平日没人敢触碰他,尤其是敏感的腰腹,可却被少年揽着,鼻尖嗅的都是少年的朗气。
他想要让他走开,可少年含笑,眸子里是崇拜,单纯到不可思议。
他难得生出来几分父亲的感情,咬着牙也任由了他摸在他的侧腰上。
“父亲的腰好细啊……”
这般呢喃在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尖,炽热的紧,腰腹间少年宽大的手掌并不安分,说着临摹姿势,可手掌却摸在了腰臀之间。
那腰间的手炽热极了,酥麻的情欲又开始源源不断的喷洒出来。
唔……
肉逼已经开始吐出淫水,不断吞吐着亵裤了,少年郎的手掌还不断在腰间探索,他被摸的腰软,腿间都打得湿透。
……明明,早上才高潮过一次。
现在,又饥渴的不能控制了。
李承征稳了稳身体,猛地推开少年,压抑住面上的微微潮红,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冷漠,嗓音低沉。
“天色不早了,用了晚膳便回去吧。”
他的尾音带了些许的沙哑,勾的少年又抬头看他的俊脸。
少年却可怜兮兮的隐去受伤的表情,活像个十来岁的孩子揪着他的衣角撒娇,“那父亲,我明天再来。”
“嗯。”
“今天晚上能一起睡吗?我自小……便没和父亲,靠近过。”
李承征顿了顿,他一想到少年精瘦高大的身体穿着薄薄里衣与他在床上相眠,鼻尖都是男人的气息,肉逼便又吐出一股子水。
他皱着眉,表情冷峻,甚至还微微加大嗓音似训斥,“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封云掩下眸里的失落,那小心翼翼的眉头微蹙,似乎是白色的小狗般,让人心软极了。
却在李承征转过身时,看着那威风凛凛的挺直背影,唇角上扬,眸子里便不是桃花般的清朗,反而氤氲着暗色。
父亲好骚啊。
刚刚看见他夹腿了。
一定水流了一腿吧。
对着儿子也能发骚啊……骚货。
李承征情绪不怎的好,这幅身子在三十多年的压抑下已经淫荡的不可思议,今日竟然对着儿子都发起了骚,腿间泥泞一片。
他盖着被褥,不去理会腿间的绵绵痒意和饥渴感。
双儿只要被男子占有了这身子的骚浪才会缓解。
他握紧拳头,抿着唇闭上了眸子。
他不是……他才不是。
他才不是只要男人的婊子。
李承征做了春梦,睡梦中他修长结实的双腿被分开,露出肥大的逼,男子的指尖揉着他的逼穴,指尖伸进去微微抽插。
“嗯……哈啊……”
大抵只有梦里他才敢不再压抑情欲。
那指尖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