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赫连延则侧过头微微蹭着他的手掌。

像猫,不对,像餍足的高大豹子。

“王,啊我的王,好深,啊啊……不要,子宫哈啊,再深些……把我操烂,啊啊”

他近乎忘情的叫喊。

李辞宿的鸡巴更硬了,他近乎毫不留情的抽插着顶撞着子宫,子宫口甚至被撞开,吮吸住龟头不住的挽留着,赫连延健壮的身体颤抖着躲闪,眸子湿润着翻着白眼。

他低头咬着赫连延的耳尖,嗓音沙哑,喘息着问他,“为什么,这么叫我。”

“啊好深,哈啊……哈啊”

赫连延浑身汗津津的,忍不住闷哼,却强撑着稳着嗓音回答,“因为,哈啊,只有你配操我,呃啊,也只有你配把我当婊子用”

李辞宿愣住,胸中汹涌的潮意让他忍不住低头吻住赫连延的唇,不住吮吸着他口里的空气。

近乎又是一夜的尽情交缠。

赫连延的骚叫依旧维持了一夜,让下人们面红耳赤。

赫连驭这次没有偷偷哭一夜,反而面上泛起无法言说的情绪,他沉默着等着李辞宿的召见。

也平静的听着李辞宿道,“若你要认祖归宗,便把姓改成李,本王会把你的名字登在玉蝶上,自然也不必当个混血的奴隶,成为本王的世子。”

赫连驭表情平淡,抿了抿唇,还是开口道,“奴知王爷没有别的血脉,若是奴认祖归宗,可否……放了我父亲。”

李辞宿顿了顿,漫不经心的把文书放下,嗓音嗤笑冷然,“你没有那么大的面子,是否有血脉对本王来说丝毫不重要,放了你爹也自然不可能。”

他眸中饱含占有欲与势在必得,嗓音沙哑一字一顿,“他是我的。”

“那您是父亲的吗?!”赫连驭猛地反驳道,他眸中泛着泪光,“您折辱他,玩弄他,他是属于您的,那您的唯一也是他吗?”

李辞宿顿了顿。

不如说他从来没有这个意识,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皇兄,这世上的所有人也只是他的奴隶而已,从来没有平等可言。

倒也不知道这傻小子哪里学的唯一,倒是盼着他平等的对待赫连延。

自小抚养赫连驭长大的那对中原夫妇,恩爱无比,他也自小饱读诗书,自然是盼着自己真正的“父母”能够真的恩爱平等。

但是李辞宿从来没有尊重过赫连延。

李辞宿顿了顿,挥手让赫连驭退下去,嗓音沙哑冰冷,“从今往后你就叫李驭了,容不得你反驳,滚下去。”

赫连驭抿了抿唇,还是被下人请着出了屋子。

李辞宿表情晦暗,思索了许久才起身去赫连延的屋子,赫连延闲来无事,这中原人的屋子院子无法骑马射箭,下人也不敢给他武器,他连练练功都做不到,为了打发时间,只能随手书架拿了一本书,逼着自己看晦涩又难懂的书,看了两页便烦躁地扔下,表情烦躁。

门口传来声响,赫连延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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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总归李辞宿来了不无聊,扯开衣服就向李辞宿走过去要和他上床。

可这次李辞宿却抿着唇,止住了他的动作。

反而坐在了桌子上,顺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表情平淡。

赫连延有点摸不到头脑,他也学着李辞宿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便觉得苦涩难喝,蹙起眉头不说话了。

难得二人的气氛沉默。

片刻之后,李辞宿突然开口,嗓音沙哑,“你……”

他似乎不知道怎么说,还是抿住唇,又一言不发。

赫连延沉不住气了,他面色冷漠不爽地夺过李辞宿的茶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