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啊啊……不……”
随着又一股水喷出来,已经高潮了快要六次的李承征抖着嗓音让白沙停下。
“啊……呃啊……啊啊……白沙,停不行……啊啊逼不行了……”
阴蒂爽得没了知觉,李承征知道这样下去肉蒂子会被玩烂,嗓音沙哑的命令骏马停下来,浑身的倦意让他连御马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让这匹得了自由的疯马奔跑,自己忍受阴蒂快烂掉的快感。
“啊啊啊求求你……逼要烂了……停下……”
水液又从肉逼深处喷出来,今日的白沙精力旺盛,他被迫又在马上被肏逼唇了半天,没有知觉的肉逼已经控制不住高潮,连带着小腹的涌涨和肉逼尿道的痒意。
李承征意识模糊的感受着被操烂的快感,他的嗓音叫得沙哑,水也喷得极多,此时猛烈的快感下只觉得自己是个浪婊子,猛地,尿道口也被刺激,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喷洒在马鞍上。
李承征在马上被肏阴唇,肏尿了。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用女逼尿尿。
白沙感受着背上湿漉漉的水液,这时才听下来,而李承征已然没有了力气,瘫软在马背上感受着自己烂掉的肉逼继续喷尿,不由得掉出眼泪来。
他羞愧的恨不得直接死掉,想到刚刚自己的淫态和自慰时荡妇一样的脸,还用花唇尿在了自己爱马的背上。
李承征浑身疲倦的翻下马来,躺在地上,双腿也合不拢了只能大大咧咧的对着天空,他气喘吁吁,嗓音叫骚叫的干哑。
指尖颤抖的摸了摸自己的肉逼,已然没了知觉,只感觉到指尖摸到了湿润柔软的馒头,本来都合不拢的肉缝都挤在一起。
骚蒂子则更加可怜,又肿大了一倍,可怜兮兮的点缀在花唇上面。
他恍惚的看着天空,感觉漆黑又无望,心里的绝望猛然吞噬了他。
“唔!!”
李承征猛地起身,恰好与他腿间的封云面面相觑,封云正掰开大腿舔着他的肉逼,两人面面相对颇有些尴尬。
是梦啊……
李承征松了一口气。
可肉逼的肿胀和刺痛却是真的,他又突然想起了他应当是被肏晕了过去,不由得面色不好的看着笑眯眯的封云。
他说,“父亲你是不知道你刚刚有多骚。”
“本来孩儿把您肏晕过去想着给您清理一下,谁知道您梦里都求着我玩你的肉蒂和肉蚌,孩儿也只能听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