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在地板上纠缠着做起开,近乎疯狂的交缠着,企图把对方吞咽下肚,肉柱毫不留情的捣弄在最深处,榨出滴滴的水液,紧致的穴肉也毫不退让,绞紧的肛肉比肉穴更有一番风味,满星几乎溺死在帝王的身上。
第二日萧长嬴近乎是抖着腿去早朝的,一双寒狭的眸下是黑青,看起来宛如被榨干了一般,又惹得朝臣为男宠争议,满星也差点背上了祸国妖妃的称呼。
二人愈发契合,哪怕是“满星为祸国妖妃”的奏折愈发多,萧长嬴也充耳不闻一般,甚至还在早朝之时,令人扔下那些奏折。
……态度冷傲又明确。
小南王随着安玉郡主进京,满星一如既往的待在宫殿里,等着萧长嬴下朝,每每萧长嬴下朝看到乖巧窝在龙榻之上的满星,便会愉悦的眯起眸子,然后抱着他批阅奏折。
唇角会微微勾起,然后低头耳语厮磨着亲吻。
爱与欲交缠,这样奇妙的通胀浪潮喷薄在心里,每每都弄得他颤抖非常。
萧长嬴颤抖着睫毛又闭上眸子,唇更加侵略着亲吻,咽下呻吟。
……
满星一觉起来未曾见到萧长嬴,睁开眸子瞧了一会儿便起身问旁边的侍女,侍女低声开口。
“陛下在宴上招待小南王和安玉郡主,派人传话来今日晚归,让您不必再等。”
满星顿了顿,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的茧子反射着烛光,满星闭上眼睛,嗓音哑着呢喃。
“小南王……”
他还未呢喃到尾音结束,门口便传来一阵喧嚣,满星起身看向门外,萧长嬴面色冷凝,伴随着李公公的叫喊。
“哎呦陛下……您包扎一下,龙体有伤,如何能不让太医上药?!”
“闭嘴!”
萧长嬴低沉着嗓音冷声呵止,眼神冷戾,又深吸一口气,“带着太医滚出去!”
李公公本想再说些什么,但被他冷漠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还是垂下头带着一众太医离去,侍女也看准了氛围,同样恐慌的低头离去。
一时间,屋中寂静,只余下萧长嬴粗重的呼吸。
他仰着头抵在门上,呼吸颤乱,喉结上下滑动着,眸中酝酿着深沉的不可置信,几斤压抑着汹涌的情绪。
满星看到他胸膛处有一道刀痕,不大不小,却划破衣服,渗出血丝来,他向前走着,走到萧长嬴面前然后扑倒他的怀里,看着胸口那道伤口。
“这……”
还未等他说完,萧长嬴便猛地抱住了他,几近揉入骨头,颤抖着嗓音带着微微的哭腔,“满星……朕……”
他抱着的力道极其大,足以显示出这位平时波澜不惊的帝王此时内心多么痛苦。
满星轻声问。
“……疼吗?”
萧长嬴不语,只是抱着他低头抵在他的肩膀上,颤抖非常,许久才嘶哑开口。
“朕……被玉雅刺伤了。”
安玉郡主名为玉雅,满星回过神来,那道伤口被挤压着,伤口的血渍沾染到他身上。
安玉郡主的嘶吼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一声声尖叫抓挠着耳膜,“我爹在你落魄之时助你良多!我幼时还是你的玩伴,为何!为何不饶他一命?!”
“你暴戾无情,活该受尽苦楚,活该无人爱你!”
她泪流满面,继续哭喊着,“你母妃当年就该掐死你!我为何要发那无所谓的善心!你怎么,不去死啊……”
“呜啊啊啊你还我爹!呜呜呜呜呜……你还我爹……”
萧长嬴怔然看着手中拿着匕首被摁倒地上的安玉郡主,胸口的伤口刺痛又似乎并不那么痛,他不知自己是如何走过去,踩在安玉的手上,干涩开口。
“你爹意图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