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嬴却因为揪着那颗烂葡萄就简单喷了出来。

为什么这么敏感呢?真的……有那么爽吗?

这么想着,满星因为水流而抑住动作的腰腹更加凶狠起来,水花四溅的喷涌着,指尖更加狠戾的掐着那颗骚蒂子,揪得帝王吐出舌尖呜咽着扭动腰肢挣扎着。

“啊啊……满星……呜……不行,别揪了,宫口……太深了,不,哦哦哦又要吹了,啊啊啊……又要”

萧长嬴低声的呜咽猛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紧绷的颤抖和高潮的汁水,高潮的余韵还未停歇,满星便就着这水流而更加激烈的冲撞。

撞得萧长嬴止不住喘息,只能吐出被撞碎的呜咽呻吟,硕大的鸡巴堵在浪荡的肥阴唇里,媚肉绞紧又喷水伺候着,每次抽插都能翻出烂红的媚肉。

“哈啊……宫口,好酸……嗯……别撞……”

萧长嬴的尾音沙哑颤抖,抓着满星后背的修长手指也忍不住在他背后留下抓痕,男人高大的身体被摁在岸延上肏干,修长结实的长腿露出水面,壮硕的胸膛被亲咬得尽数是红痕,只剩下个肥美多汁的屁股在水下被肏着。

他闷哼着,怀中的满星并不安分,牙尖一会儿咬咬喉结,一会儿咬咬乳晕,肏逼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缓,一次比一下激烈,肥鲍被肏得软烂,媚肉来不及吞下肉棒又被翻卷得带出体外。

“哈啊……啊啊啊……宫口”

随着他一声哑声哭腔,满星的龟头终于插入了紧闭的宫口,那个本来用来孕育生命的胞宫此时咬着满星的龟头喷涌着一股股的骚甜逼水。

本该高高在上而倨傲的地方仰着脖颈,宛如天鹅伸颈一般嘶哑着声音,高潮着叫出声来。

他高潮了数次才抽搐着身子,颤抖的看向满星,面上的潮红中和了他的冷漠,几乎是带着媚意的眸中含着水雾,哑声说。

“够了……唔……够了……去岸上……别肏了……”

并非是他说些欲拒还迎的空话,萧长嬴昨夜被肏了一晚上,还未休息好些,便又在水池中被压着干,朝中事务还纷杂,他着实有些疲倦。

可少年的身体尽数是喷薄的欲望,如同铁杵的肉棍还没肏爽,更是没有射一次,如何能停止?

但他素来听话,只抿了抿唇,抱着萧长嬴上了岸,只是眸中晦暗带着隐忍。

萧长嬴也知道自己没有满足他惹得满星失落,胸口有些发闷,二人到了岸边的白玉地板上,又因为缠绵而滚到了地上,肉棍还直愣愣插在里面,宫口不断的包裹吮吸龟头。

他们在地板拥吻着交缠,满星的腰下的动作却停下来,抿住唇,听话的拔出去,留下一个铜钱大的深邃肉洞,汩汩的留着粘腻的汁水。

萧长嬴张开大腿,躺在地上喘息着,眯起眸子看见满星挺立的肉棒,他顿了顿,胸口有些发酸,颤声开口。

“让你不肏你便真不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