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修长指尖插进屁眼,扯开露出里面深邃的洞穴,嗓音沙哑道,“这洞已经松了,不试试前面吗?”
赫连延像是挑衅一样看着他,刻意蠕动着熟妇花穴。
层层叠叠的大肉唇流出晶莹的汁水,花瓣纷飞着张张合合,是所有男人都会溺死的销魂洞,李辞宿只是手指插进去随意抽插了几下,便抽出来,看着自己手上晶莹的液体,颇带着嫌弃的“啧”了一声。
说出了那句此前一直重复的话,“本王不碰野男人入过的脏洞。”
倒是赫连延真的冤枉。
当年重伤之下,他躲着哥哥的追兵,到了边境的一个荒废许久的小木屋里,却还未等反应过来,便在黑暗之中被不知名的男人扼住,肏逼肏了个爽。
赫连延当时恨得想要咬死那不知死活的男人,却因为被摁住,挣扎都是徒劳。
当时那男人呼吸急促,显然神志不清的样子,应该是中了春药……等他醒了之后身边只余下大数目的中原银票,像是嫖资。
那时一身傲骨的赫连延近乎将牙齿咬碎,却因为当时实在狼狈,只能吃了哑巴亏,继续逃亡。
说到底,赫连延早就记不清当时的感受了,只是觉得遥远。
生赫连驭的时候的狼狈与恨意比被肏得时候更要猛烈。
李辞宿被他挑衅了一番之后已然没有心情,颇带着嫌弃的起身,不再继续动作。
赫连延抬眸看着他,他双腿大开着,露出两个骚洞,被打湿的衣襟勾勒着圆润饱满的胸肌,在烛火下尤为漂亮。
他不知道为什么,哑声开口,“那野男人也只肏过一次,我不认识,不是旧情人。”
赫连延开口解释。
此前李辞宿一直以为这个骚婊子是之前给自己的老情人生得孩子肏得逼,只一个人又嫌脏又觉得恶心又控制不住想要靠近赫连延。
话音刚落,李辞宿怔然,他蹙眉看着说完之后便不再言语的赫连延,不知道为什么,胸口有些莫名的情绪。
“……本王还是嫌脏。”
他的尾音有些哑,微微瞥开眸子不看他,大抵是夜色浓郁,男人之间的荷尔蒙碰撞交缠又熄灭,李辞宿难得没有冷着一张脸,而是轻声道,“幼时,本王与皇兄相依为命,皇权衰微,朝中人多好男色,常俘获貌美少年做禁脔。”
他的嗓音很平淡,赫连延微微怔然。
“本王自幼生得女气,又因身份震慑,他们不敢对本王下手,却只明里暗里让本王看到那恶心一幕,又想要用脏手触碰本王。”
李辞宿颇带着嫌恶的蹙起了眉尖,“自那之后本王便有了洁癖,厌恶别人触碰。”
“不过本王早已将他们剥皮抽筋,寸寸切碎,自然扰不了本王清闲你也不必可怜本王。”连栽缒新请连细裙?零⑺9八?壹吧?
李辞宿扯了扯唇角,话锋一转,略微带着无语地看向赫连延带着一瞬茫然和怜惜的眸子。
“呵……你比本王还要狼狈,如今成了禁脔,况且童年琐事而已,本王早就不放在心上,何轮得到你那种眼神瞧本王?”
这人自身都难保,又怎傻到垂怜他?李辞宿有些嗤笑。
赫连延顿了顿,胸膛上的里衣滑下来,露出健硕的胸膛,让人脸红心跳,他似乎是完全不在意一般,眉眼还带着做爱之后餍足的春色,嗓音低哑道。
“中原的规矩就是多,凡事讲究身份地位、礼义廉耻不似我们草原。”
“是吗?那你们草原的规矩是什么?”李辞宿随意应和着,似乎并不想再谈下去。
他心里不屑。
草原的规矩不过茹毛饮血、残忍嗜杀、一群野蛮狼犬的自相残杀罢了
但是赫连延猛地低头,捏住了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