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身衣裳了……”

萧不言本就是做做样子,她的一拉就站住了,低声道:“背你回来你都没同?我道谢,多说几句好听的都不成么?”

萧景姝长睫扑闪扑闪的,故意捏着嗓子娇滴滴问:“那君侯想听什么好听话?”

萧不言只觉耳朵发麻。

平日里讲话脆生?生?的人,怎么发出这样腻人的腔调的?

萧景姝本想恶心他一下,见?他有些紧绷的神色,一时竟有些悚然了:“萧不言,你竟真觉得这样讲话好听么?”

见?她满脸不可置信,萧不言抿直了唇角,简直想转身就走。

可到底顾及她伤了脚,他见?自己掌心是干净的,干脆掐住了她的腰,把她拎了起来。

萧景姝的手抵在了他肩膀上,感觉到腰间紧锢的力道,不由得痛呼:“你轻点儿!”

他步子大,走得快,转眼间就把她又放到了窗台上坐着:“自己爬出来的,自己再回去。”

萧景姝气得在他肩膀上拍了几下,硬得像石头一样,不由得更气了:“你弄疼我了!”

见?她似乎真疼狠了,萧不言忙松开了卡在柔韧腰肢间的手。她倒也不避嫌,在他松手后便撩起了中衣一角查看。

萧不言还没来得及移开目光,便看到了雪肤之上鲜明的指痕,一时失语。

萧景姝说话时都感觉牵扯着腰间在痛,气道:“我要是个小孩儿,非被你拦腰掐断不可!”

她的拳头又落了下来,不过?这次不是在肩头,而是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