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可我不过是个不慎被卷入的小人物。”萧景姝扯了扯唇角,“担忧自己朝不保夕不是很正常么?”
“那我大可以告诉你。”萧不言道,“我虽没什么喜好,却最厌恶身边人丧命。”
自己替他做事,便被他归入到身边人了么?
萧景姝轻声道:“这次我可真要信你了。”
自己不能再使小性子了,山雨欲来,活下去最要紧得想办法让自己这个“身边人”的份量更重一些才好。
萧不言闻言抿平了唇角:“你本就该信我初次的失言不过是个意外。”
眼见她神情松动,萧不言继续道,“初见时有多得罪,也是误以为你下的毒是疫病,唯恐连累一船人。”
刚传完信回来的田柒闻言帮腔:“是呀是呀,乌小娘子,我们君侯就是这样一个良善人。你仔细想想咱们之间那些小过节,也不过是君侯不太会处理人事引起的……君侯从来没有为难你们的意思嘛。”
他们二人都递了台阶,萧景姝也就很给脸面地下了:“那我就不计较以往那些细枝末节了……细想一番,给君侯做事待遇还是很划算的。”
田柒不住点头,又瞥了一眼他家君侯虽然不明显却的确舒展了不少的眉心。
他敢打赌,乌小娘子绝对是君侯活了这么些年碰见的最难相与的人以往顾忌君侯的身份与武力,谁不对他毕恭毕敬的?
如今这样一个难相与的人都捋顺了,君侯心里不知怎么畅快呢!
萧景姝想要好好同人相处时简直是无可指摘,晚间还亲自下厨请了他们用晚膳。
饶是萧不言知晓她不会做蠢事,也不由得有一瞬担心她会在饭菜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