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苍白的脸色惊了一下,闻言低声嘟哝:“所以方才那样说也不算冤枉你……这件事就这样安排罢,正巧我最痛恨这种不顾意愿强人所难的行径。”

萧不言已经从方才的回忆里缓了过来,示意田柒安排好定安那边,若再有人来探莫要露了馅。

一时见室内只剩了他们二人,萧景姝扯着臂弯里的披帛,突然有些想在外行镖的巫婴以及前院里因为惧怕萧不言及阿索不敢过来的乌梢。

萧不言见她怔怔出神不知在想谁的模样,打断她的思绪:“除去这些,还有没有旁的要紧事?”

萧景姝刚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倏地又想起了什么,狐疑看向萧不言:“辛家想组建的似乎不是什么寻常亲卫,君侯您应当知道些内情罢?不然不会这样仓促让我们安插进去。”

内情么,确实知道一些,不过他并不打算眼下就说。萧不言含糊其辞:“过后你便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