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便是因为它被坑害到无法正常进食巫婴的血了。巫婴当时让萧景姝喂它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却没想到她与乌梢很是合拍。

萧景姝抱着巫婴的手臂低语:“我都记下了……苗疆的身份应当不会惹人生疑啊,我这些时日再多练一练你以往教给我的苗语。”

她们两个都是聪明人,四年来无时萧景姝也向巫婴学过苗语,辨认与书写不成问题,只是说起来仍旧奇怪。

不过好在眼下也用不着她说苗语,待巫婴嗓子好全后也能再教教她。

萧景姝垂眸深思:“若萧不言问及我们逃出后的四年,也可以适当告诉他些实情譬如我们其实不清楚公仪仇的真实身份。”

他出现在琅琊萧氏的别院里,定与萧家有联系,多余的她们便不清楚了。

他应当在某处任职,只是声名并不显赫,逃出后她们也并未听说过他。

“还有,他并未苛待过我们的日常起居,但却日日让人看管着我们,也并不让我们外出。”萧景姝继续道,“只有在用得着我们的时候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类似于延请的幕僚,只不过被圈养了。

“以及从明日起,莫要再将脸涂黄了。”萧景姝的手指轻轻搭在了巫婴面颊上,“他当时也在那条船上,应当大致注意过我们的模样,不过估摸没看到我的真容……这便好。”

巫婴揉了揉萧景姝的乌发:“即便在苗疆,会易容的都极少,更何况你手巧,面上根本看不出易容的痕迹。”

萧景姝对她笑了笑:“那我们再来商议一下该怎么应对辛家……”

……

次日一早,巫婴便出了门。

萧景姝则在对镜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