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她补全了自己,他也相?信和她在一起?后,自己会感受到更多未曾感受过的东西?。

可如果她一直这样,她带给自己的便不是只有甜蜜了,还有无?尽的疼痛。

萧不言感觉她柔软的身?体化成?了荆棘,缠绕在他身?上,将他伤得鲜血淋漓。他嘶哑着声音道:“你这样,会让我很痛苦。”

萧景姝笑了一下?:“我就是要你觉得痛苦还爱我。”

她又捏起?了嗓子,很娇很腻的声调,像诱哄,也像凌迟:“君侯,喜欢我很累罢?若是继续喜欢我,你或许一辈子都要这样累……我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成?亲,或许会一直用这些手?段让你难受。你已经知晓情爱是什么滋味了,与其费这个功夫和我纠缠,不如去找一个全心全意恋慕你的女?郎……啊!”

牙齿嵌入了皮肉,极深极重的力道,让萧景姝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咬断喉咙的猎物。她在萧不言浅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布满冷汗的额角,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明知道我根本不乐意同别人接触!遇见你已经是意料之外了!”

萧景姝疼得泪眼模糊,可却笑出了声来:“所以我们君侯是这辈子只会喜欢我一个了?”

“不然?呢?”他的声音听起?来已经趋于?死寂了,带着几分自嘲道,“第一次就喜欢上你这种混账,怕是即便不喜欢你了,也没胆子去喜欢旁人了罢?”

更何况是他这种没有耐性去和无?关者?相?处的人。

他的唇角沾着从她脖颈上流出来的血,萧景姝凑过去吻他,将自己因疼痛失去血色的嘴唇重新染回艳红:“那我向你保证。”

她的声音很细微,近乎于?耳语:“只要你愿意一直追逐我,当我想要停留时,我只会落在你身?上。”

因为我也没有去喜欢旁人的力气,你也是我的例外。我的爱只有那么一点,只够留给一个值得的人。

萧不言一语不发,只是看着她,像是根本没能听懂她在说什么一样。

萧景姝继续道:“这一次去干什么……也不想告诉你。约莫过上个两?三个月罢,我就回来找你。往后我应当就没有什么要操心的事了,但?你还要打仗还要忙着忙那……”

环在腰上的手?臂越箍越紧,萧景姝没有在意,自顾自道:“那你忙的时候我就自己……或者?去找阿婴玩,你闲下?来我们就一同四处走走。你能带我去吐蕃么?听说那里有离天最近的湖……”

她看到萧不言眼底渐渐有了神?采,可嘴上却仍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这样啊。”萧景姝说,“既然?你不信,我离开后就不回来找你了。”

萧不言又开始咬她了,这次没有那么痛,更像是痒,痒得萧景姝不住地笑。她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慢慢热起?来,忍不住去解萧不言的衣带:“郎君,我想你了……”

萧不言根本搞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他任由萧景姝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皱着眉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我在生气时……你。”

那个字被他咬得很轻,可萧景姝还是听见了。她的腰软了软,脸也热了起?来,嗫嚅道:“……很明显么?我的确最喜欢你气我、拿我没办法又舍不得真对我怎么样的时候。”

她此刻又没了棱角与尖刺,变成?了一团柔软的云,一汪动人的水。以往遇上的所有事都没她一个人难对付,萧不言深吸了一口气,保持着镇定:“你月事才来不久,想也别想。”

“这次比较少,已经没有了。”萧景姝嘟哝着,蹭了蹭他的大腿,“瞧,你也想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