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脸了是不是?”

“下官……下官只是偶然见到此女,想帮君侯一解相思之苦,绝无任何不敬之意!”韩校尉苍白着脸,“下官知错了,还请君侯恕罪……”

萧不言拔出了钉进地?面的刀,冷冷道:“回去自己找你主子领罚去!”

说罢,他没分给跪在脚边的女郎一个眼神,收刀入鞘大步离开了议事厅。

只是心火仍在烧,烧尽了愤怒后,残余的是灼人的痛意。

倘若连相貌都有与皎皎如此相似之人,那七娘的一双手?又算得上什么佐证?

可若七娘不是皎皎,为何他只有在见到她时?才会?生出熟悉之感,见到其他相似之人却不会??

他到底是被巫蛊之术及同一天的生辰迷惑了心智,还是勘破了真假之道?

已至宵禁之时?,城中禁军把?守森严,可却没有一人发现穿行于长街之上的萧不言。

他轻车熟路的回到了萧府,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梅居的院门前。

室内烛火熹微,院子的主人应当已经歇下了。

萧不言驻足许久,终是伸手?推开了房门。

守夜的丫鬟窝在小榻上睡得昏昏沉沉,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进了屋子。萧不言走过去点了她的穴道,方才掀起帘子进了内室。

门口两?盏烛火如豆,越往床边,光亮越暗。

拔步床上挂的是墨绿色的帐子,颜色颇为沉闷,压得人心里沉沉喘不上气。掀起之后,被人碰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抓握的褶皱,像是彰显了来?人极不平稳的心境。

夜闯闺阁,非正士所?为。

可他必须得来?这?一趟,不然上了战场也安不下心。

睡梦之中,人的警惕心最弱,反应也最为真实。

萧不言站在榻边,凝视着向右侧卧而?睡的萧景姝。

若此时?他唤一句皎皎,她会?给出自己想要的反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