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点头同意了。

两人来到旁边一间活动室,里面只零星地坐着七八个人。

这些人显然是与温伯林很熟识的,见了面就纷纷问他,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

他简单解释几句就将戴誉引荐给大家:“这是我师弟,在京大读书的,叫戴誉。”

又将其他人一一为戴誉进行了介绍。

戴誉一听,这里虽然人少,但是工种还挺多的,车工、铸造、热处理和机器修理的,每个工种都来了两人。

他们进来前,一个车工正在吐槽铸工将浇铸的毛坯弄得肥头大耳,加工余量留的太多了,影响他们车工进行切削时的工作效率。

铸工则反驳说,怕余量留的太少了,容易出现废件。

反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就这么几个人,也吵不出什么结果。吵着吵着就围到象棋盘旁边,跑题下象棋去了。

刚才还听得津津有味的戴誉:“……”

这就没啦?

他也凑到那些下象棋的人堆里,清了清嗓子试探着说:“我觉得你们刚才辨不出结论,就是因为人数太少了,而且都是自己厂里的人,总说车轱辘话,这种技术交流能有什么提升?”

那个铸工从棋盘上抬起头,面色不渝地问:“那您有啥高见啊?”

戴誉也不在乎他的态度,笑道:“高见不敢当。不知各位听没听说过京大的校办工厂?”

有几人点头。

“知道,办得还挺红火的。”

“我们京大的校办工厂,是由物理系,无线电电子系和数力系合办的,所以这三个系的教研室和实验室都会派老师和高年级的学生去厂里做技术支持。很多产品都是我们学生自行发明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