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错误。

何婕勉为其难地鼓励道:“还行,该对的都对了。”

戴誉对自己的正确率不太满意,抱怨地说:“我都已经把您给的表格套用进去了,咋还错这么多?”

何婕嗤笑道:“那表格只在大多数情况下好用,有些特殊词汇的变化是没有规律的,需要单独记忆。你以为学外语那么容易呐?”

这小子的脑子还算好使,如果只是套用她给的表格,那么十道题基本上都答对了。但是外语又不是数学物理,哪有能完全套用的公式。

“那,那我咋记啊?”

“比如第一道题里的农民这个词,крестьянин是以-нин结尾的阳性名词,它的复数变格就是特殊的。你把它的变格方法记住,以后再遇到这个词尾的名词时,都这样变!”何婕耐心解释,又将正确的写法写在他习题的旁边。

戴誉似懂非懂地应着。

想来学这玩意也不是一天就能修炼成功的,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

收拾了一下桌面,与对方告辞:“何阿姨,我今晚回去再做几道题,明天拿过来给您检查,行不?”

“可以。”何婕J色淡淡地点头。

临出门前,戴誉还不放心地叮嘱:“您明天别忘了让李婶煮点猪骨头汤补补钙啊!”

何婕忍了忍,还是说道:“我有吃乳酸钙片,下次不要乱花钱。”

“呵呵,没事,猪大骨不要票,您喝点骨头汤就当补点油水了。”

出了夏家院门,没走几步,就迎面碰上了刚下班回来的孟同志。

“优秀代表同志又来老泰山家争取表现啦?”孟姝揶揄道。

虽然觉得这位孟同志有点阴魂不散,但戴誉今天心情不错,笑道:“夏厂长出差前叮嘱我,要时常来家里看看。毕竟一个孕妇带着两个孩子单独在家,实在是让人不放心。”

孟姝哼笑一声:“夏露都快二十了吧,还孩子呐!整天对着一个孩子献殷勤,你可真行!”

戴誉不跟她在细枝末节上纠缠,笑着挥挥手就想离开。

然而这一笑,牵动到颧骨上的肌肉,突然的刺痛让他顿住了脚步。

“诶,孟同志,我跟你打听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