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爱擦什么是我的自由,跟你有什么关系?”夏露极力否认。

戴誉呵呵笑了两声,这丫头还挺厉害的。

“我可真是冤枉呐!”他语气真诚地问,“你说我一直这样卖力地夸赞你是为了啥?”

夏露努了下嘴,询问的眼神看向他。

“还不是为了回应你!”戴誉控诉。

“回应我什么?”夏露搞不懂他的逻辑。

戴誉坐正身体掰着手指头给她数:“你仔细回忆一下,咱俩哪次见面我没夸过你!从裙子到毛衣,从毛衣到帽子,从帽子到发型,哪次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没赞美过?”

耳根有些赧意升起,夏露顺着他的话,努力回想了一下。

不得不承认,戴誉确实是个特别会说好听话的男同志。每次见面,他都要拐弯抹角地赞美她一番,虽然有时候用词稍显直白,但是被他直白地赞美过,自己心里也是得意的。

见她不自觉地点了一下头,戴誉委屈巴巴道:“你打扮得好看,我夸赞你,就是对你的回应嘛。你今天抹香香了,我要是一点表示都没有,你能高兴啊?我这是在热烈地回应你呀!”

夏露幽幽一叹:“真是辛苦你了,你以后还是别回应了……”

“那不行。你抹得香喷喷的,我却一点回应都没有,那你不得失落啊!这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嘛!”戴誉振振有词道,“再说,我就是很喜欢你今天的味道嘛,当然要如实表达呀!问你抹了啥,你还一直小气巴拉地不肯告诉我!”

夏露眼尾上挑:“你还挺委屈的……”

“有一点吧。”戴誉腆着脸问,“你到底抹的什么啊?”

夏露犹豫了一下,才小声在他耳边说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戴誉心满意足地点头说:“那你以后还继续擦这个吧,用完了哥帮你买!”

夏露轻哼一声,只当他又在说漂亮话。

将两位女同志平安送回家,戴誉到家时正是晚饭时间。

这几天因为夜哭郎三宝的存在,家里的气氛很不和谐。连附近的邻里都看出了老戴家的异样,好几天没来戴家小院拉呱纳鞋底了。

不过,今天家里的气氛居然还不错。

他进堂屋的时候,几个婶子正拿着板凳和几副刚做完的劳保手套出门,戴母已经开始往饭桌上摆饭了。

“呦,今天有啥喜事,咋这么高兴呢?”戴誉问。

戴奶奶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小声通风报信:“你大嫂把她那个侄子送回老沈家去了!”

“呵呵,那还真是喜事。”戴誉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上次给大嫂送了两罐奶粉以后,大嫂似乎还对抱养三宝存在着一丝幻想,继续放在自己屋里养了好几天。

不过,经过这些天的适应,他已经对夜哭郎的哭声免疫了。每天累得要命,打雷也吵不醒他。

所以,现在三宝是走是留,他都无所谓。

当然了,能送走更好。

见戴奶奶还是一副等着被询问的模样,戴誉顿了顿,配合着问:“怎么送走了呢?”

戴奶奶捂嘴乐:“还不是因为你出的那个馊主意!那个三宝的嘴还挺叼的,自从喝过奶粉吃过鸡蛋羹以后,就不喝你大嫂的奶了。”

戴母也插嘴:“他这么大的孩子饭量已经大了,本就不能只喂母乳,那点奶还不够溜缝的!”

“所以那奶粉消耗得特别快,这才过了几天呐,大半罐就喝没了。”戴奶奶呵呵笑,“你大嫂今天早上让戴荣把三宝送回娘家去了。还是你聪明!”

不待戴誉客气地谦虚几句,戴母却叹道:“你这主意是挺好,就是坑了你大哥和四丫。因为出钱买奶粉的事,你大嫂已经跟你大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