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雕像都栩栩如生,看起来和那些原始人非常像,但身上描绘的图案更为精美,服饰也更复杂豪华。它们站在两米高的方形立柱上,手持各种不同的武器,仿佛战神一般守护着这个村庄。

广场上有许多风格各异的棚子,棚子里有木质的桌子,许多上面摆放着物品,感觉像是交易市场。

团员们被从木棍上取下,挨个挂在了广场上一个粗壮结实的木架下方的铁钩上,仿佛市场上等待出售的猪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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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惊恐之极的尖叫挣扎中,他们全身的衣物被剥光,就连鞋袜都没留,露出了色泽不同的各式肉体。有的粗壮、有的白嫩、有的纤瘦,而其中最漂亮的,就是向来最注重身材管理和保养的连融和武韧了。

两人的皮肤都很细腻,连融的更白些,爱好日光浴的武韧则是健康的浅褐色。

那些原始人中衣饰最为复杂的几位对连融和武韧都非常感兴趣,但让连融感觉诡异的是,他们总在摸他的脚,摸了好半天,似乎特别喜欢他细嫩的脚底板,摸得他痒极了,全身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

他的脚非常敏感,脚底被这样轻轻地挠动,痒得简直快疯了。

然而他的手脚都被绑在最上方完全无法避开,只能用力摆动着,试图避开那些讨厌的手指。

四周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连融发现这个村子里竟然全是年轻的男人,一个女人、老人和孩子都没有。

那些人围在其他的队员们身边,仿佛挑选货物一般在他们的身上摸着,让人恐惧的是,他们不仅摸,还打开了每个人的肛门和嘴,似乎在确认他们的健康程度。

“放开我!”一名队员愤怒地挣扎着,用力咬了下去,只听格崩一声,仿佛咬到了坚硬的木头上,对方的手指没事,他的牙差点松了。

队员们一个个都被人挑走了,完全没有人理会的连融和武韧惊慌地看着相处了好几天的队友被选中他们的人提到了广场边的水槽上,整齐地排成了一溜,开始被浣肠清洗。

仿佛在给气球充气一般,他们的肚子一个接一个都被灌得鼓了起来。对于从未经历过浣肠的人来说,这样粗暴的浣洗方式简直痛苦得让人发疯。

有人在大声痛骂,有人在尖叫,有人在大哭,听得连融心里难受之极。

但渐渐地,许多人的怒火开始从那些不可理喻的原始人转移到了队友的身上。

“我去你妈的李宏,垃圾队长到底把我们带到了什么地方!不会带就别逞能啊!我操他妈的,痛死爷了!”体型壮硕的男人痛苦地大吼着,连融记得大家似乎都叫他郑哥。

“我早就说这路不对,队长就是不听,你妈的简直害死大家了!”

“为什么那两个家伙没事?因为他们好看吗!”

“你妈的再敢在那看爷的热闹,老子杀了你!”

“都怪你们,要不是多了你们这两个丧门星,这条路我们走了那么多遍,根本不可能走错!”

队友的攻击连融和武韧心里十分难受,只好避开了大家的目光。他们依旧被光溜溜地挂在木架上,完全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心里满是惊恐。

渐渐所有声音都变成了痛苦的呻吟,他们的肛口被塞住,选中他们的人按揉着高高鼓起的肚子,时不时用力按压着,让他们发出一声声惨叫。

等到终于可以排泄时,大家几乎已经没力气了。水流带走了所有的污物,味道很大,可那些原始人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似的。

之后又被灌了几次,然后有气无力的团员们就都被选中他们的人提走了。

这期间有几个村民一直在木桶里搅拌着一种奇怪的透明液体,他们往里面放入不同的草药,明明颜色各异,但却全都溶解成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