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讨母亲开心,想不会都难。”

三人又笑。

几轮下来,小言归妥妥守住自己的脸蛋被揪揪,徐言成喝了五盏,裴少淮喝了三盏,裴少津只喝了两盏,还是故意喝的。

徐言成抱怨道:“我累死累活回想诗词来答令,而少津却像是手握诗词古典来答令,信手拈来,不妥不妥,实在不妥。”

谁叫裴少津背书背得极好呢。

顽了好一会,疲了,徐言成说起前几日的一件事,问道:“少淮少津,你们可还记得上回那个詹清远?”

裴少淮岂会不记得,不就是那个出了考场就打听他人考得如何的家伙吗?

“记得,礼部左侍郎詹大人的嫡长孙。”裴少淮应道,“你上回说他院试落榜了?”

徐言成点点头,继续道:“我前几日听见詹大人同祖父打听你们家,似乎……似乎有意与伯爵府联姻。”

裴少淮、裴少津两兄弟的眼神嗖一下全射了过来,满是抗拒之意。若说联姻,眼下伯爵府里只有英姐儿一人。

不是说詹家不行,而是詹清远绝对不行。

想来那詹家也未必是奔着伯爵府来的,不过是见徐大人将任礼部尚书之职,想与徐家关系更近一步,可惜徐家并无待嫁女眷,便多跨了一步,问起了裴家。

裴少淮取来一张干荷叶,将食盒里余下的烧鹅屁股夹起,置于荷叶之上。

“少淮这是何意?”徐言成问道。

裴少淮淡定说出了儒林外传里的那句名言:“不三不四,就想天鹅屁吃。”

徐言成忍不住笑出声来,言道:“你倒是直接。祖父早能料到你们家的态度,给搪塞了过去。”

此事倒是提醒了裴少淮,英姐儿很快就要行及笄礼了,婚姻大事即便是拖,也拖延不了太久了。

游玩了一日,三个少年加徐言归一个小子,都很是尽兴,荷也赏了,诗也吟了,收拾妥当后打道回府。

回徐府的马车上,徐言成逗小言归道:“言归,为兄真是羡慕你啊。”

小言归仰头望向大哥,问道:“大哥为何如此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