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事的,往后说话也该注意些了,方才那话我听着,明白你的心意,知道你是向着我……可那不明事理,若是听了去,曲解出其他意思来,以为是我有意教淮哥儿哭闹,于我、于淮哥儿都是没半分好处的。”

申嬷嬷老脸一红,认错道:“是老奴僭越了,竟没想到这层意思。”

林氏顺势给她一个台阶下,道:“申妈妈也是一时语快,难免有疏忽的地方,咱们往后还有许多要一同担待的地方,切莫生分了。”

……

只要老太太没了抢走淮哥儿的心思,林氏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祖母疼在孙儿,天经地义的事。

她想了许久,最后下了决心。

这日早晨,她带着英姐儿、淮哥儿一同去老太太屋里请安,婆媳二人聊了好些话。

林氏佯装有难处,故意道:“也不知母亲可有闲暇,有个小事,想请母亲帮帮儿媳。”

“你直说就是了。”老太太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