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压上。
闫时学着刚才钟青的动作分开男人的双腿,跪在他的双腿中间,手指探着钟青的后穴。
但他只知道要摸一会,然后插进去,全无技巧。
偏偏钟青被他压着起不了身,闫时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放在钟青的伤口上压着,蚀骨的疼痛几乎卸去了钟青全部力气。
闫时的手指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插进来,毫无章法地在穴里剐蹭捣弄。他看着钟青的眸子里依旧单纯,单纯到只有欲望,“你说过这样会舒服的,我也想让你舒服。”
“……”
钟青被闫时压在身下,后穴里捅进去手指,心里一阵难言的懊悔。
他第一次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闫时目光凝在钟青的眉眼间,哑着声音问,“不舒服吗?”
钟青感觉到后穴里被强横地捅进来第二根手指,他被闫时突然的动作刺激地喘出声。
不是爽的,是疼的。
后穴里像是被人拿着粗棍乱捅,痛得钟青难受地轻呼。
闫时听着钟青的声音,眼眸微亮,原来这样真的会舒服。
钟青说过舒服就要喊出声的,他都喊了,肯定是舒服的。
闫时手指更加卖力地打着圈抽送顶弄,他不知道顶弄的目的是什么,只记得钟青做了这个动作。
他捅了一会,听到钟青的喘息越来越重,眸子里染上些委屈,“为什么只有你舒服,我不舒服?”
钟青所有心神都用来对抗伤口和后穴的痛意,好不容易逐渐适应,又听到闫时的话,差点吐血。
钟青看着闫时带着委屈的眼眸和微微撇着的嘴角,更加无奈。
他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