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外面的一切。
“老婆,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在看我们?”闫时声音带着些许兴奋,火热的阴茎贴在钟青的股沟上下滑动,时不时地戳蹭上穴口。
钟青被蹭到身体一抖,又听到闫时的话,极难为情的同时又觉得身体深处生出一丝特别的渴望。
在他心底极为隐秘的角落里,竟然也想要人人都看见闫时对他的侵占,以这样极端又直白的方式宣示着他们对彼此的占有。
随着内心的渴望生出来的还有加倍的欲望,钟青不断晃着臀,主动磨蹭着闫时的阴茎,声音暧昧发哑,“闫时,插进来,让大家都……看到。”
“看到什么?”闫时忍着涨到发疼的欲望,揉着钟青的腰身发问。
钟青被揉的浑身发软,欲望被勾得高高吊起,却没有一个确切点的快感点可以支撑,极为空虚难忍。
“看到闫时在操钟青,看到你只属于我……”
钟青忍不了了,他将手背到身后,主动摸索上闫时硬起的家伙,急色地往自己穴里塞着,滑润的龟头一次次擦过穴口,勾得钟青尝到甜味却始终吃不到糖果。
“闫时,乖乖,老公,”欲望上头的钟青只想得到发泄,胡乱地喊着,“快插进来动动,里面又空又热,他在说想你。”
闫时低声骂了一句,被钟青发骚的模样勾得心痒,握着手中粗长火热的阴茎破开穴口狠狠地操了进去。
“骚货,老公操的你爽不爽?”闫时很少爆粗口,现在却被裸着身体求操的钟青勾得失去理智,只想追求最原始的快感。
“啊……好爽,再深一点,唔……好大!”钟青的声音因为快感发腻发软,他完全沉浸在闫时创造的欲海中,任自己随波逐流,完全沉沦。
闫时将钟青压在玻璃墙上,掰开他的屁股,大张大合地猛烈抽插着,嘴里的骚话充当着这场性爱的润滑剂,将两人的快感堆叠,送上更高一层。
钟青被顶弄地一下下往玻璃墙上撞着,臀肉被闫时的胯部撞击地火热,穴口容纳着凶猛的巨热同样热情,只有前端翘起的性器一次次贴上冰凉的玻璃,冷热交加,刺激地他不断在清醒和沉沦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