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唇反驳着,他手指悬空在钟青身上打着圈。
极简单的动作看在钟青眼里就是极为诱人的挑逗。
他脱下外套,挑衅地对闫时说,“我怕你做一半软了。”
闫时眉峰微挑,对钟青如此轻蔑的话不屑一顾,“不可能。”
他想了想,又故意对钟青勾起魅惑的笑,“就算我软了,你不还硬着的吗?”
钟青将手里的外套随意地往地上一甩,听着闫时的话,笑得肆意,“你意思给我上?”
闫时手指覆上钟青有些细纹的眼尾,笑得纯粹,“你开心就好。”
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恶心和男人做爱这件事,曾经的那段黑暗的日子虽是噩梦的存在,但也只是梦了。
他既然死了一次,那现在就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