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钟青已经做了什么…

“钟青,你不想知道萧他们怎么样了吗!”

闫时朝屏幕里喊着,见钟青还是没有动静,整个人惊出一身冷汗。

汽车疾驰而过扬起一片尘土,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闫时猛地推开车门,就朝暗室奔去。

钟青,你要是敢做什么,我就把所有跟你有牵扯的人都碎尸万段!

闫时几乎是飞奔到门前,拿着钥匙开锁的手指颤抖着几次都对不准锁孔。

终于打开门,他跑到钟青面前,看着眼前低着头无声息的男人,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钟青,还有五秒钟,还没到时间,你骗我…”

闫时这些天本就紧绷着的神经几乎要断开,他身体颤抖着,上一秒还在气喘吁吁,现在却突然停住了呼吸,完全跌落在黑暗中,连生命的本能也忘记。

“回来了?”

平静冷淡的声音突然响起,也将闫时游移的魂勾了回来。他僵着脖子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人,愣了愣,手指试探地向前探上钟青的呼吸,直到感觉到温热才彻底回过神来。

“钟青,你骗我,你又骗我!”

闫时的情绪有些激动,他身体一直发着抖,又像被突然惊醒,快速往后退了几步,远离钟青。

他双目染上疯狂的颜色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生怕下一秒就会消失在眼前。

钟青像是无聊地晃了晃镣铐,听着碰撞出来的声音,淡淡地道:“骗你?开个玩笑而已。”

闫时怔愣了一瞬,不敢相信钟青竟然是真的只为了骗他,心底的怒火很快被其他情绪代替,他被骗甚至会觉得庆幸。

还好,钟青只是骗他,没有真的想死。

钟青终于觉得玩着镣铐没什么意思,抬眸看着发疯的闫时,眼眸里盛满恶意。

“闫时,你一直关着我,我迟早会死的,这次是玩笑,下次就不一定了。”

闫时往前走了一步又顿住,将手贴上唇齿,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红色的液体顺着齿痕流下来,疼痛激起清醒,他才启唇,“放你出去?”

“陪着我不好吗?还是说…你又找了别的男人?”

“钟青,你他妈真脏,什么样的男人都拉上床,是那个恶心的金发男人还是哪个贱人?”

“总不会是俞明吧?”

闫时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目不转睛地盯着钟青,眼眸里闪过疯狂和嗜血,声音蛊惑又令人畏惧,“俞明早就死了,死的很惨,身上有一二三…七个洞吧,是我亲手开的枪。”

钟青平静的眸底燃起嗜血的恨意,他看着闫时的眼神森寒冰冷,像蛰伏的老虎看着猎物,冷静地思索着从哪里下口。

“但是我后悔了。”

闫时凑近钟青,用两人都能听清的声音说着,“因为溅到我脸上的血腥臭又难洗。”

他的脸上都是恶心和嫌弃,漂亮的五官微微扭曲,“太脏了,钟青,你不要再想他了,我会生气的。”

钟青冷笑一声,眼神凛厉,“你凭什么说别人脏?”

“你自己数的清上过多少男人的床吗!”

呵…数不清?

他也想数不清,可他却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个人,每一天。

闫时压下心里的恶心,将钟青推倒在床上,摁下床边的按钮。

机械的声音响起,从床底升起铁环和用来束缚的红绳,以及一些别的玩具,造型各异,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会被用在钟青身上。

“你说的没错,我也干净不到哪去,但不管你觉得多恶心,这辈子也只能有我一个。”

闫时用铁环铐住钟青的双脚,红绳被用特别的手法绕着肌肉捆绑,男人饱满的胸肌被红绳勒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