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谁的,不是!”闫时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也大起来,下巴上的泪水因为他摇头的动作摔在被子上,四分五裂。

钟青看着闫时的眼睛里的东西从恐惧变成仇恨,依旧是那张漂亮的脸,甚至因为强烈的仇恨变得有些扭曲。

但钟青却更喜欢这样的闫时,有生机,会呲牙,是他喜欢的样子。

“你只是钟青的。”钟青轻轻拍着闫时,语气带着诱哄。

闫时的情绪缓缓平复,喃喃的喊着钟青的名字,“钟青…”

钟青应了一声,闫时朝他看过来,然后勾起唇角,满是泪痕的脸带着惑人的笑意,勾着钟青移不开眼。

“是我的。”闫时说完,就朝钟青张开双臂,扑进男人的怀里,难得强势的堵上钟青的唇。

“钟青,别难过。”两人亲的都有些喘,在亲吻的间隙,闫时轻轻的说着。

钟青被酒意熏红的眸子刹那变得冷冽幽沉,眼底都染上幽暗的情绪。

他重新吻上闫时的唇,亲吻的动作有些粗暴,甚至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单纯想堵住闫时的嘴。

暧昧的喘息声从两人双唇的缝隙中漏出来,闫时被酒意怂恿着欲望,灼身的火热让他难耐地挺胯在钟青的身上磨蹭着。

钟青伸手按住顶着他的鼓起,手指随意地戳按,惹起闫时一声声低喘。

他轻笑了一声,低下头吮吸着闫时的脖颈,故意含吮出一个个暧昧的红痕,甚至恶意地用牙齿磨着闫时不断滚动的喉结,将那块柔嫩的皮肉都啃的通红才松口。

“啊,疼…疼…”闫时一声声喊着,本来止住泪的眼眸又蕴着水雾,钟青看在眼里,轻啧了一声。

果然是个少爷,平时倒是装的冷淡能忍,怎么玩都不哼一声,现在倒是亲一口能喊两声。

钟青从小就无父无母,跟着养父长大,从小就按下一代团长来培养,没上过学,没玩过游戏,所有团长要学的东西,养父请来的人都会交,除此之外,是他不被允许拥有的。

所以他不理解,什么样的环境能养出闫时这样的人,明明养得娇气却又过的惨,明明卑微如尘却不甘人下。

他从小学到的就是活下去,高高在上就要踩着别人活,烂到泥里就活在泥里。

闫时演的太差了,他一眼就看穿了,这样是活不下去的。

“嗯…不要了,钟…疼…”钟青故意不松口,他回想着每次闫时骗他的样子,心里涌起的怒气都撒在嘴里含着的乳尖上,反复扯弄啃咬,直到柔嫩的地方破皮红肿。

他并不生气闫时为了活下去演戏,他只是觉得演的太假了,若不是面对的是他,闫时早就死了。

钟青啄吻着闫时的腹部,手指并不放过被吸吮到红肿的乳头,把玩一样的捏在手里,故意挑起闫时一声声呻吟。

在他过去二十七年里,闫时是唯一的计划外。

不是养父给他的,是他自己遇见的,得来的,养着的。

钟青的吻一点点向下,手指短暂地放过闫时可怜的乳头,灵巧地解开闫时碍事的腰带,将裤子连带着白色的内裤一起扒下,让早已翘起的流水的阴茎露出来透透气。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闫时私密的地方,从下往上撸,听见闫时急促的喘了一声,钟青笑起,指腹揉按着滑润的龟头,反复摩擦打转。

“啊…好舒服,喜欢…”闫时喝醉以后什么都敢说,嘴里溢出一声声浪语,脸上一片春色,手指也伸进嘴里,可能是想堵住声音,但效果却相反,除了撩人,毫无其他作用。

钟青仔细地盯着闫时翘起的地方,他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他暗自量着尺寸,总觉得闫时不仅人长大了,连这里都长了。

怪不得他最近做起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