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
他只要此刻人是他的,只是他的。
闫时动了动胯,故意将硬起的阴茎在钟青的身下磨蹭,尽管钟青不看他,但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
钟青因为他陷入情欲,也因为他高潮迭起,这就够了,他能得到这些就足够了。
伸手掐上男人的下巴,闫时将钟青故意偏着的头拗过来,但钟青明显不乐意,直接闭上了眼睛。
闫时不懂钟青怎么了,怎么喝个酒还喝出矫情来,他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难道是他一直猜错了,钟青不喝酒不是因为职业原因,是因为一喝酒就矫情,怕惹人笑话?
无所谓了,他哪敢笑话钟青,他钟青愿意留他在身边都不错了,毕竟他走到哪里才是最大的笑话。
闫时掐着男人下巴的手劲微松,他低下头含住男人殷红到惹眼的下唇,轻轻吸吮含扯,将唇上的红色舔干净,又不满意变得不再艳丽的唇色,亲吻碾磨的力度加大,将有些浅淡的唇重新染红。
两人的喘息声在接吻的间隙漏出来,一声声的充斥着暧昧和互相碰撞的情欲,身体紧紧相贴,互不相让地撩拨着对方。
睡到这一步,上下已经不在是两人会争抢的东西,他们感兴趣的是怎么才能挖掘出对方最深的情欲,最好能让彼此放浪到失态。
谁先在情欲中沉沦,谁就是床上的输家,身体的一时沉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次次的沉沦之后相熟的身体和欲望变得不再单纯。
会掺杂上在意,占有,情意,若是两人平衡,身体得到的快感就会再上一个层次,如果不平衡,身体的快感也并不会消失。
但心会失控,人也会失控,最后只能两败俱伤。
闫时不知道他有没有失控,他…也不想知道。
两人恨不得将彼此揉进骨血里一样狠狠占有,本来轻柔的亲吻逐渐变成互相追逐啃噬的游戏,直到口腔里都泛上血腥味还不放开。
闫时看着近在眼前的钟青,以现在亲吻的距离,他甚至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他第一次发现,钟青的睫毛很长,而且是双层,随着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不安分地抖动。
闫时想,钟青以后若是有了孩子,应该也是个很漂亮的,最好是个女孩,长相能随钟青,眉眼深邃,睫毛似蒲扇,有一头棕红色的长发,个子高挑,应该会是很招人喜欢的女孩。
闫时走着神,直到唇上一痛才回过神来,泄愤似的用身下撞了撞钟青。
该死,总是搞偷袭。
“你要是个女孩子肯定很漂亮。”闫时这么想着就说了出来,当句玩笑话逗着钟青。
他没想到钟青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像深潭的眸子掺着冰冷,冻的他心思全无。
他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