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一愣,那天他被警卫带走时是有不少人看见了的,后来他进了医务室,却死了两个警卫,那些罪犯这么猜也不是没道理。

“闫时,我知道肯定不是你做的,而且监狱把这件事压了下来,你不用担心。”

闫时看着一脸认真的于星笑了笑,故意凑近他,压低声音,“其实,就是我杀的。”

于星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看着闫时的眼睛里又询问又震惊也有恐惧,他吞了吞口水,眼神又坚定起来,“你不能再和别人说这件事,现在无人追究,也死无对证,千万不能自爆。”

闫时轻笑了起来,看着于星的眸子里都是捉弄得逞的笑。于星后知后觉闫时是在骗他,气的抱紧盒子,转身不理会闫时。

送走了于星,闫时仔细琢磨着这件事情,被关审讯室时,他以为是封回来了联合钟青故意惩罚他,但后来是钟青救了他,封从始至终都没出现。

那两个知道内情的警卫也死了,还被丢在了B区,这件事的主谋到底想做什么,又是针对谁?

简陋的牢房里没开灯,黑暗逐渐笼罩闫时,直到将他整个吞没时,闫时站起身,离开了牢房。

闫时已经两天没见到钟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假意告白惹钟青生气,还是其他的原因让钟青故意晾着他,山不来他自去,不管是什么阴谋,钟青总是突破口。

门没关,闫时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进去,钟青的房间也没开灯,黑漆漆一片只能看着个大概,闫时隐约看到床上有人的轮廓,他摸索着上前。

现在虽然已经是晚上,但也只是刚刚天黑,钟青休息的这么早?

闫时悄悄爬上床,拉开被子,从钟青的脚底钻了过去,尽量控制着声音不吵醒他。

成功钻进被窝,闫时双手撑在钟青的两侧,用牙齿咬开睡袍的腰带,他微微低头,闻到钟青特有的味道,勾勾唇,附身吻了下去。

好巧不巧,他没吻到想吻的地方,鼻子戳在了有些硬的毛发上,扑面的男性气息让他有些想打喷嚏,钟青也在他触碰到的一瞬间动了动,惊的他不敢再动。

他稍稍向下移了移,嘴唇触碰到蛰伏的物体,轻轻啄吻着,伸出舌头轻舔,又打着圈将软着的东西含进嘴里。闫时轻车熟路地唤醒着男人的欲望,他知道钟青不可能睡着,也是在故意放纵他,就低头肆意地吞吐着,手掌也抚上男人的大腿。

闫时不喜欢口交,觉得很脏很耻辱,但和钟青做久了,他竟觉得凭自己唤起钟青的欲望是很让他有成就感的事情,不仅如此,钟青射出的精液他也欣然接受,闫时只是觉得,钟青的一切都该是他的,他也应该弄脏钟青所有的地方。

闫时伸出舌色情的舔弄着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然后舔舔嘴唇,好像在吃着什么美味,直到感觉嘴里的阴茎完全硬起,闫时才松口,用手指从上到下撸动着,又肆意地拨弄着翘起的阴茎。

听到钟青的呼吸变重,闫时眼底的笑意更甚,他用脸蹭上流着水湿滑一片的阴茎,让龟头蹭过他的唇,鼻尖和通红的脸颊。

阴茎在他身上标记的同时,也是闫时在标记着钟青。

闫时往上爬了爬,手指揉捏抚弄着男人紧实的腹部,将柔软的胸前送到翘起的阴茎旁边,无人抚弄也硬起的乳头擦弄着男人敏感的马眼,乳头被捻弄的同时,马眼也被玩弄,快感连绵,让两人都微喘起来。

直到闫时粉嫩的乳头和乳晕被磨蹭到殷红,他才重新动了动,又向上爬了怕,用腹部挤压磨蹭着阴茎,嘴上的亲吻也不停,他从钟青的小腹吻上鼓起的胸前,含住乳头不放,不断扯弄,听到男人溢出明显的喘息才微微松口。

腹部被顶了一下,闫时笑出声来,声音风情魅惑,他攀着钟青的肩膀又往上爬了爬,闫时身上的衣服早在爬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