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好长相好,闫家主喜欢的很,一直在国外留学,前途大好。但就在闫时十七岁的生日宴上,却被闫夫人指认非闫家的血脉,医学鉴定、出生证明甚至亲生父母都在,从天之骄子一朝落入泥里。
闫家的长子又找了名头把他送进了鬼岛,一个关押各国罪犯臭名昭著的监狱。
闫时用石头在床底刻下一道痕迹,这是他进监狱的一年零九个月第十一天,每一天他都想死,但姐姐还在外面,他得想办法活着出去。
最开始他以为好好服刑就能出去,却在进入监狱的第二天就遭受了地狱般的折磨。
B区牢房的老大带着一群跟班来到他的房间里,殴打他,让他陪睡。闫时不从,就一直被打,浑身是血的被扔在床上,扒下衣服,当着一群男人的面被上。
他尖叫着挣扎,却被捂住嘴,绑上手脚,被迫打开腿,任男人进出。
所有的眼泪都在那天哭干了,但他哭的越凶,那群男人就越兴奋,肮脏的阴茎翘着在他的身上磨蹭,嘴巴、后穴、胸前甚至是脸上。他求饶,求他们放过自己,换来的却是男人在他身上更猛烈的冲刺。初次承欢的后穴撕裂着,留着血,更方便了他们的抽插,直到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进身体上,闫时才得以喘息。
第2章 改变/与罪犯的情事/食堂的艳色风波
被暗无天日的轮了一个月。
终于,闫时想明白了。
他笑,对每个睡他的人都笑的荡漾。操的慢了,他就微睁着眼哼哼,操的快了,他就放浪的叫喊着。操过的人都喊他婊子,一边骂着骚,一边骑在他身上不下来。
闫时也从刚开始的青涩温润到现在的媚色天成,他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不会再吃不饱,穿不暖,总有人会为了他争风吃醋。他周旋于男人之间,是人人皆知的放浪。
他放纵自己沉浸于情欲之中,那些男人总是欲求不满,从外面得了什么东西、药都往他身上试,时间长了,闫时的身子敏感至极,经不起一点触碰,稍稍挑逗就会勃起流水。
男人们嘲笑他贱,闫时就笑的风情,赤足踩在男人的腿上,嗓音诱惑地问。
“哥哥们不喜欢吗?”
监狱里的男人哪受的住这样的勾引,争着往闫时身上扑,有些还打起来,打的越凶,闫时就笑的越开心,偶尔还欢呼两声,引起男人们更激烈的争斗。
B区的老大王鉴不爱男色,就逼着他蓄起长发,那个男人每次在床上都会让他转过身,扯着闫时的长发,粗鲁地操弄着他的后穴,嘴里还骂着脏话,什么贱人,婊子,骚娘们。
闫时的眼底藏着滔天的恨意,背对着男人面无表情的呻吟着,像是在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