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转身捞起被扔在旁边的裤子。

“操一半软了?”钟青的后穴在刚才猛烈的地抽插中撑开一个小洞,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着,却合不拢,他看着转身拿裤子的闫时,刚压下去的怒火又涌上来,声音沙哑,“没答应你就跑?”

少年没有应声,漂亮的眸子一直低垂,攥着钟青的脚踝就要把裤子往上套。

“闫时,”钟青踢了一脚闷不吭声给他套裤子的少年,“你是不是有病!”

“别动,会让你爽的,别像没见过男人一样。”闫时挨了一脚,却抬头冲钟青笑得放肆,他调整了下姿势,脚尖蹭着钟青硬着的阴茎,手上穿裤子的动作不停。

钟青身下的阴茎被温热的脚掌摁住,脚尖用力精准地压着他敏感的龟头,阴茎被脚掌挤压磨蹭,和用手撸、口交带来的快感都不一样,无法预判少年的动作,不知道是下一秒爽到的是龟头、囊袋还是茎身,或者同时被磨蹭,或者囊袋被挑起,龟头和茎身拍打在小腹上,快感不强烈,胜在新奇。

闫时已经把裤子套到了钟青的大腿上,他看着在自己的脚下沉浸欲望的钟青,没有说话,扶着阴茎就直接插入了合不拢的小穴里。

“唔…”空虚的后穴突然被填满,钟青先是被惊到,然后才感觉到爽意,他看着撑着他两条腿闷头操干的闫时,眼底微微疑惑,所以,闫时到底为什么做一半要给他穿裤子?

“你…现在多大了?”钟青的声音被冲撞的断断续续,还带着喘。

闫时嘴角勾起,眼尾都是春色,惑人的红痣晃动着,语气调侃,“我现在多大,你不最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