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就像个卖的,还是白嫖的那种,因为钟青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什么都没有留下过。
他真的受够了。
“我不想再看见你了,滚。”
钟青被闫时接二连三的冷言冷语激怒,嘴角调侃的笑意散去,他握住闫时的手腕用力,眼眸里溢出冷色,“闫时,别给脸不要,我既然来了,你不想做也得做。”
话音刚落,两人的位置就瞬间调转,钟青将人压在门上,手下利索地扒着衣服,很快就将闫时上身的衣服扯开。
“滚开,我不做!”闫时挣不开钟青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扒干净。
钟青冷嗤一声,将闫时的话当做耳旁风,扒完闫时的衣服就将人往床上一扔,健硕的身躯压下,让闫时毫无挣脱的机会。
闫时被怒意烧红了眼睛,他从小矜贵,但每次遇上钟青都在受辱,尽管他不排斥钟青的靠近,但这样毫不尊重的态度还是让他心寒。
“钟青,这种事只能和心爱的人做,”闫时被制住,动弹不得,只能用红着的眼睛控诉钟青,“你知不知道?”
钟青到处点火的动作顿住,眼眸中冷色稍稍退却,“我爱你。”
听到这话,闫时眼底的惊讶毫不掩饰,手指瞬间抓紧床单,他紧紧盯着面前的人,想要确定钟青说的是不是真的。
“现在可以做了吗?”钟青吻了吻闫时的唇,声音呢喃。
闫时像被一盆冷水浇下,从身到心一片寒冷,钟青果然是在哄他。
钟青没听到闫时说话,便当做他默许了,火热的吻逐渐向下,从闫时的脖颈吻上晕红的乳尖再往下吻遍紧实的腰腹。
他有些急切地摸上闫时还软着的东西,两只手分工明确,挑逗着闫时最原始的欲望。
虽然心冷,但被男人触碰的身体却逐渐变得火热,就连他的性器都经不住男人的诱惑,在钟青的手里勃起发硬,甚至流出些清液回应着钟青的急切。
两人这些年的做爱默认钟青处在下位,因为闫时做不来下面的,钟青也提过几次,但闫时拒绝的态度一直很强硬。
为了能睡到闫时,钟青便一直做下面那个,做习惯了也次次都能得趣。
钟青做爱并不精细,就连扩张有时都能省掉,只凭着一腔欲火强上,就算是受伤都不会停下,在做爱这件事上和他的性格一样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