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其实绝大多数人连直郡王府的门都没进去过。

但谁让现在眼看着就要坏事了呢,既这样,这次的风波就说不定还会牵扯多少?人,太子党直郡王党肯定有不少?官员要被撸下来。

管他是杀头还是贬谪还是流放,反正自己又没掺和那些要命的事,万岁爷也不可能把全京城的官员都砍了。

到时候上面的位置空出来总要有人填补,也别说什么这时候蹦跶会不会出事。机会就这么一次,自己不上别人就得抢了,窝窝囊囊一辈子就赌这一回,怕个屁。

不少?人都揣着这样的心思,又想?着法不责众,反正不止自己一个人这么钻营,一时间?这么蹦跶的人就更多了。

禾嘉听着周志咏和孟恩回来说外面的情况,沉吟了许久都没出声。

戴鹏已经住到兵部衙门里去了,钮祜禄家他都没回去,只让身边的奴才回家收拾了一些衣裳被褥和日用品,便在衙门里安家了。

禾嘉的历史不好,她其实不大记得康熙四十一年?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但她清楚自己和胤俄都没做什么改变历史的大事,太子还远没到被废的时候。

再说了,康熙再生气儿子也是亲的。带出去让病了这么久算什么,不还没让太子真的死得不明不白嘛。

等康熙把他认为‘带坏了’他家好儿子的奴才们都收拾干净了,到时候万岁爷和太子爷还是亲父子,倒霉的只能是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