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感兴趣地从床上抬起头:“他还真是痴情种,明知道你是带刺的玫瑰不能碰,还要把你摘回家,不怕周苏城拧掉他的头?”
“你怎么知道他是真爱我?也许人家也是另有所图。”
“我看你是一朝被蛇咬。”阿猫又躺了下去:“我这里钥匙你也有,你随时可以回来,不过我可能过几天也不住在这里了。”
“你又找到了新码头?”
“跑路。”她把被子拉到头顶。
“你怎么了?”
“没怎么,跑路是我这种人的日常。”她迷迷糊糊的声音从被子里面发出来。
我看着被子下面的人形,忽然觉得像我这种人就应该是天煞孤星,身边不能有亲人也不能有朋友。
省得连累别人。
我想想说:“阿猫,要不然我们别见面了。”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笑嘻嘻地说:“你怕殃及池鱼?周苏城不会剥了我的皮,如果他肯亲手剥的话,我欢迎之至。”
又是个周苏城的脑残粉。
记得在监狱里,荷姐跟我们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真理。
如果这个男人又帅又坏又残忍,那女人就完蛋了,被他吃的死死的。
爱上坏男人,是我们的通病。
第225章
今天阿鬼很忙,我没有打扰他,很自觉地把行李箱搬到他家,开始了同居生活。
我知道我狠狠利用了一把阿鬼,他就是个工具人。
但我事先就跟他说明白了,是他心甘情愿。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阿鬼应该白天的时候回来过,他帮我把主卧的床单换了。
薰衣草色的四件套,还有很梦幻的蕾丝花边。
我摸了摸,挺柔软的。
阿鬼温柔的时候很温柔,体贴的时候也真体贴。
这一点,主仆俩很是相似,对女人好的时候是真好,但残忍的时候也是真残忍。
就是不知道阿鬼哪一天跟我翻脸,会是一张怎样狰狞的面孔。
床太舒服了,我一直躺尸到晚上,睡睡醒醒,迷迷糊糊。
一个电话打进来,我也没看号码就接通了。
我喂了一声,对方声音很怪:“楚颜?”
我下意识地说:“是。”
然后对方就没有任何声音了,无论我喂了再多遍都没有任何声音。
我觉得有点诡异,后背凉凉的,就挂掉了电话。
再仔细咂摸咂摸,我发现我都没听出那个声音到底是男是女。
肯定没打错,因为对方叫出了我的名字。
但找我的又不说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难道是周苏城找人故意吓唬我?
我琢磨不透,但彻底没了睡意。
穿着白色的睡袍鬼一样在客厅游荡的时候,阿鬼回来了。
他带来宵夜,问我吃了没有。
我一天都没吃饭了,口臭的可以熏死蚊子。
我去刷牙,等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饭菜都在餐桌上放好了。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忙,没时间煮给你吃。”
“不用那么贤惠,我不会期待。”我坐在餐桌边吃东西,我饿了,狼吞虎咽。
“慢点吃,还有汤。”
我风卷残云地吃了一碗半的饭,忽然抬起头来问他:“你猜周苏城知不知道我住在你这?”
“暂时不知道。”他回答:“你害怕?”
“只要你不怕。”我冲他挤挤眼睛:“或者周苏城知道了,但他按兵不动,因为他知道你不敢睡我。”
他似乎被我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