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穿着一件清纯可人的蕾丝连衣裙，黑色长发披肩，化着纯欲妆，静静地坐在沙发边角。

坐在她对面的，是江城有名的黑势力，秦夜。

“秦先生，谢谢您愿意见我。”

话还没说两句，凌瑶就眼眶通红。

秦夜外表帅气，但那双眼睛里藏着的满是风流。

他斜倚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

“说吧，有什么事。”

秦夜故意表现得不太想搭理凌瑶，因为他清楚，这些女人找到他都有目的。

他可不能让这些女人太容易就得到他。

凌瑶调整到最好的角度，让秦夜能够看清楚自己傲人的身材曲线。

她故意低垂着眼帘，不敢直视，长长的睫毛微颤，像只被惊吓的小鹿。

“秦先生，帮帮我吧……”

秦夜各种女人都见过，但小白花这款确实最能拿捏他。

他半眯着眼睛，指尖夹着一支烟。

“你知道找我帮忙，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凌瑶怔了一瞬，似乎没听懂。

但马上，她又眼神慌乱地看向别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可以、我可以答应您任何条件……”

秦夜喉结微动，呼吸变得深沉了几分。

他拍拍身边的座位，凌瑶乖巧地坐了过去。

但在秦夜看不到的阴暗光线里，凌瑶嘴角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

第二天一早，傅淮瑾提前到达了咖啡店。

他不住地望向店门口，终于在离九点还差一分钟的时候，虞笙走了进来。

她穿着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搭配黑色高跟鞋，衬得整个人清冷又疏离。

“开门见山，凌氏想收购傅氏集团。”

她落座，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接着公事公办地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傅淮瑾愣住，怔怔地看着她。

“……我还以为你会先关心我的近况。”

“我说过很多次，傅先生，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盯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痛意。

“笙笙，你非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她轻轻挑眉，唇角一抹讽笑：“傅总，我只是按照生意场上的规矩办事。”

她指尖按住文件，推向对面。

“你这不是谈收购。”傅淮瑾眼神沉沉，“你这是报复。”

虞笙不看他，只是直接起身离席：“签不签你自己决定。但是你拖下去，等待傅氏的就不是收购了，而是吞并。”

她步伐从容，像是踩着他的心脏一点点碾碎。

傅淮瑾摩挲着依旧戴在无名指的戒指，神情悲伤。

他此刻才意识到，这个女孩去到了最适合她的地方。

她现在是一名出色的棋手。

而自己，不过是她棋盘里，一颗可弃可留的子。

午夜的机舱，灯光昏暗。

虞笙坐在返程京城的私人飞机上，翻着刚刚收到的一封来自傅薇薇的邮件。

邮件中是一张手写信的照片，字迹歪斜，似是匆忙书写，却字字诚恳。

【虞笙姐，对不起。

我是真的错了。

如果你还愿意见我，我想在鸢会所当面向你道歉。

我会一直等待，直到你原谅我，或者……直到我自我了断。】

鸢会所。

虞笙指尖敲击着桌面，沉思良久，最终叫来助理。

“回江城，我们……去鸢会所。”

第二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