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这一下,是为虞归晚跪的那三个小时。”程肆然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第二下抽在苏听念背上,她疼得蜷缩成一团。

“这一下,是为她被你烫伤的手。”

苏听念哭喊着求饶,原本精致的妆容现在糊了满脸。程肆然却像没听见一样,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知道吗?我最讨厌被人当傻子耍。”

“是你……明明是你自己的问题!”苏听念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嘴角渗出血丝,“是你对我去刺激虞归晚的行为视而不见!是你默许我做的那些事!现在又在装什么深情?!”

程肆然扬起的手顿了一下。

“你以为我不知道?”苏听念趁机挣脱,踉跄着后退,“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早就厌倦虞归晚了,只是不敢当那个坏人!所以我帮你啊……我帮你逼走她,你心里明明很高兴!”

“闭嘴!”程肆然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眼底泛起血丝。

苏听念呼吸困难,却还在笑:“你……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程肆然心里。他松开手,看着苏听念无力地滑落在地。

“区别就是,”他蹲下身,轻轻擦掉她脸上的血迹,“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接下来的三天,苏听念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

程肆然把她关在狭小的停尸间冷藏室,让她像虞归晚那样跪在冰冷的地上。

他拿来开水,看着她惊恐的表情,轻声道:“现在知道怕了?”

苏听念的眼睛渐渐瞪大。

程肆然疯了。

苏听念被折磨的精神逐渐崩溃。

她时而大哭大笑,时而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第四天清晨,当程肆然再次打开冷藏室门时,发现她正用头不停地撞墙,嘴里念叨着“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