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琛说着,再不似之前刻意伪装的温柔,将蔺止犀翻转过身去,压在柱上,撩出身下之物,直直挺送而入。

蔺止犀积蓄已久的身体如何受得住,堪堪几个来回便痉挛着尽数吐出。然而倾泄过一次之后烧灼依然不退,在经历过一次动魂荡魄的高潮之后,甚至变得更加渴求。

当许惟琛再一次开始时,蔺止犀一面苦苦哀求他放过自己,一面,却身不由己地迎合对方。

一时间,这原本是何等庄严神圣的斋殿之内,充斥着兽欲交合的气息。

殿外的祭司们,此时还不知道接下来他们将面对怎样一个惊世骇俗的情形,而眼前,他们正在为一个硬闯祭祀之地的少年感到头疼

霍及,身为将军府将来的继承人,这少年虽然年轻,却没有任何人敢小觑于他。而他现在,手仗利剑,气势汹汹,却要硬闯凌烟阁,打断正在进行的祭祀大典。

祭祀殿的掌祭们已是费尽唇舌,却仍挡不住霍及硬闯之势。

「少废话!统统给我让开!」

「少将军,并非属下有意为难,而是祭祀大典实在不能中断,如有要事,且等主祭大人现身再议,可好?」

「等?你等得,刺客可等不得!」

霍及年轻的脸上,眼睛尚还红肿。他方才得知霍廷玉的死讯不久,此时,又听闻蔺止犀将遭行刺的消息,岂能不心急如焚。

「这不知少将军何出此言,这凌烟阁四下皆由祭祀殿护卫周全,倘有刺客」

「周全?可比将军府周全?少啰嗦!」

霍及横剑一扫,将身前几人骇退几步,乘隙急冲而出,径向斋殿奔去。

幽暗的斋殿之内,许惟琛按着蔺止犀的身体,刚刚又结束一次高潮。

蔺止犀抚着胎腹,倚在柱上,满目痛色。连番情事,他的产穴已然开全,胎儿下行之势再无阻碍,正是将要娩出的时候。

望着蔺止犀,许惟琛不由出言讽笑。

「主祭大人真是好手段,临盆在即,却依然如此魅惑。」

「手段呵比不上皇帝陛下」

「哦?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呵不知道的嗯只怕是你呃啊」

「此话怎讲?」

「黄雀在后许大人可曾想到」

许惟琛眉心一锁,一股不安的情绪顿时占据了心胸。

蔺止犀看着他,却是漠然一笑。映流霞,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皇帝这一次,确实是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