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祭祀者可以稍事休息。

蔺止犀当然知道这一点,他也知道自己急需休息,但他更希望尽早结束这该死的祭祀,因为他已不知是第几次忍不住想要用力了,胎儿委实等不及了他已经出现临产前燥热的征兆。

许惟琛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看到蔺止犀的身体不时紧绷起来,语调也因此而有些微的变化。只是那变化实在隐蔽的很,如若不是他一早便知道蔺止犀行将分娩,想来也不会往那处去想。

望着蔺止犀的背影,一想到他此时可能正皱着那两道修眉,强忍痛楚,许惟琛便觉得心跳加快,耳边竟似乎听到对方吞咽唾液的声响。

实则那并不是许惟琛的幻觉,蔺止犀的确刚刚咽下唾液,他实在太热了。厚重的礼服层层叠叠包裹着他臃肿的身体,被汗水湿透的里衣黏腻得贴着身体,无不令他觉得烦躁难安。

更重要的,是身下无法忽视的变化,腹底窜起的热流一下下冲击着他脆弱的堤线,似乎下一瞬就要溃决。压抑着痛楚的同时,一并连着欲望也狠狠得压抑着,即便是蔺止犀这样自出生起就终日被规矩束缚的人,也将要无法承受这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