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什么都不能做了。

想不到时渊竟然如此重视那只小龙崽子,重视到不惜分出一半神力。

比起妖皇,他心里更忌惮的反倒是时渊,他能看出妖皇的底线在哪儿,但这么多年来,他却看不出也看不清,更看不透时渊,越是看不透的存在,才越令人不敢轻易去碰。

那桌上的公文,再一次被天帝怒摔在地,他觉得他数万年来的修养,已经逐渐在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