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孩儿啊?”
“你叫他什么?”曲燃看起来更为不快,孟樾绮感冒发烧的那天早晨曲燃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和现在重合。
曲燃皱眉看着褚怀钰的动作,正要上手把孟樾绮拉到自己身边,孟樾绮就拍开了褚怀钰狎昵调戏自己的手,往旁边挪了一步,从褚怀钰和墙壁中间出来,站在曲燃右手边。
他扯了扯曲燃的袖子,“没什么,曲燃你松手吧。”
曲燃垂下眼睫看了他两秒,用力到暴起青筋的手从褚怀钰的小臂上挪开,转而牵着孟樾绮的手,带着他就转身要走,“跟我走,我有事要跟你说。”
然而还不待孟樾绮回答,他另一只手就被褚怀钰从后面拉住。
“凭什么要跟你走?我们还没吃完饭呢。”
曲燃和褚怀钰都拉着他暗自角力,孟樾绮觉得自己就好像拔河比赛双方选手手中那条系着红色飘带的绳子,被拉在中间左右摇摆。
关键这两人力气还老大,攥得孟樾绮手腕生疼,他感觉自己的两条手臂都快被卸掉。
孟樾绮宛如一株瘦弱的小草,狂风中摇晃,不免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心累,有气无力地叫了声:“都给我松手。”
那两人没什么反应,仍是抓着他不放。
孟樾绮都快无语死了,早知道今天出门应该看看黄历,今天这日子属实不好,出门就叫他碰上褚怀钰和曲燃这两个难搞的冤家。
孟樾绮头疼地闭了闭眼,气沉丹田,中气十足地又叫了一声:
“我说”
“你们俩都给我松手!!”
两人无声的拉锯战总算停止,不再使力,但仍是一人一边攥着他的手腕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