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浅尝辄止逐渐变得火热激烈,唇舌交缠间水渍声几乎盖过溪水潺潺流动。
孟樾绮不知什么时候抓着宁淮胸前的衣襟,被扣住后脑很深很深地侵入口腔。
宁淮性格清冷,骨子里其实是柔软的。但做起这些事的时候又总是很有反差,拥有和他本人极其不符合的掌控欲。
舌头被吮得有点疼,几乎侵入喉口的感觉有点类似于窒息,嘴合不拢,含不住的口水沾湿他尖尖的下巴。
孟樾绮面色绯红,双手紧紧攥着宁淮的衣服布料,在宁淮稍稍退出去的间隙急促呼吸,发出示弱的声音,“……唔,等等……”
宁淮盯着他的脸,眼睛里蒙着一层说不清的东西。
很快孟樾绮知道,那是欲望。
因为从来没有把这个词和宁淮放在一起联想过,所以当他们回到那个房间,被宁淮将两只手腕攥在一起高高禁锢在头顶,掐着脖子压在木板门后面很急切地吻住时,孟樾绮都不会想到他们会在那张他每天打滚的大炕上经历属于他和宁淮之间的第二次。
他被抱上那张足以容纳四个成年人的炕,在亲吻中衣物不知不觉被褪去,很快浑身赤裸地躺在宁淮身下,只有脖子上还带着宁淮送给他的银色项链。
身体在抚摸和揉搓中变得很热,缀在胸前的小长方形银牌荡在空气中,冰凉的触感让孟樾绮热烫的身子时不时细细颤抖。
他足够敏感,水足够多,但穴肉咬得太紧,未经仔细扩张骤然吃下宁淮尺寸颇为可观的性器还是太吃力。堪堪顶进一个龟头,孟樾绮便被撑出了泪,他脸颊绯红,蹙着眉环住宁淮的脖子索吻。
宁淮低头贴了贴他的唇,揩掉他额角薄汗,问:“疼吗。”
孟樾绮泪光莹莹,摇头,“不疼。”
宁淮盯着他汗湿的脸看了一会儿,点头,性器的冠头被吮得太紧,抽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啵”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