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樾绮那晚因为曼陀罗的作用一点不清醒,迷迷糊糊在中途醒来也只嗅闻到清冷的雪松味道,不过他第二天从系统那里得知,因此宁淮说他记得,实在也算不上冤枉。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过去一个多月,宁淮对此只字不言,今天为什么又突然提起来。

孟樾绮也思考过宁淮缄默的原因,但他毕竟不能洞察人心,猜不透他怎么样想,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只好沉默地闭上嘴。

他从来是周到妥帖的,在气氛冷寂时找话题,在热闹时充当背景,不会让朋友觉得尴尬不适。但在宁淮面前,他总是那么笨拙。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怎么做。

宁淮的声音是孟樾绮从未听过的语气,有点懊恼,似乎还有挫败。

他说:“对不起,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