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这亲娘草率,没把他们教好呢。”
闻蝉宽慰她几句,看着三个其乐融融荡秋千的孩子,倒是有了新的考量。
当天午后,她带着棠茵去了太子妃那里,也大致说明国公府如今的情形。
谢铭仰到底是国公府的血脉,以他贵族子弟的身份是不得经商的,因而所有产业都在棠茵的名下。
她们走的那一年,谢云章已想办法将棠茵从族谱中除名了。
说起穿衣打扮,棠茵比闻蝉更灵,又送了太子妃许多江南带来的锦缎,两人当即握着手叫了姐姐妹妹。
回到朝云轩。
闻蝉对着自家男人和女儿说:“我把文允和灵舒带来,和阿绥一同照料,你们觉得如何?”
父女俩并坐在床榻边,阿绥眨巴眨巴大眼睛,虽然喜欢和弟弟妹妹一起玩,却又想到些难过的事,没有立刻回话,只看向身边的爹爹。
谢云章也想到了些难过的事,只说:“棠茵会肯吗?”
“肯啊,怎么不肯!今日从太子妃那里回来我便说起了,棠茵挺高兴的。”
闻蝉还在考量下一代世子人选,大侄子柏霖怕是不成了,可转眼文允就送到了自己面前。
于阿绥,兄弟当然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才最亲;而于闻蝉自己,孩子还是自己亲自教养的最放心。
谢云章也想到这一层,“那……那就这样吧。”
闻蝉便知他会答应,当即道:“我这就去跟棠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