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得趁热喝!”

张口闭口全是娘子,全然忘了谁是他真正的主子。

谢云章还记得白日好事被他打断,甩了脸子不喝药,又撵他出去。

石青委屈,转头就找娘子告状。

闻蝉刚嘱咐好晚膳,听他一说,进门就苦口婆心地劝,又端起汤匙要一勺一勺地喂。

谢云章这才满意了,只是药太苦,真不如捏住鼻子一口灌下去。

夜里他简单擦了擦身上,却认真用浓茶、清水轮番漱口,唯恐口中留下药涩味。

好不容易抱到那香软的身子,闻蝉却又抵住他。

“这样吧,”打商量的话,却是不容分说的语气,“在你伤愈之前,我们分两床被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