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受一世的委屈。”

李氏亦悄然含泪,为女儿的任性不懂事而委屈。

可眼前太多乱糟糟的事,她作为当家主母,一刻都不能懈怠。

“我叫库房备礼,明日亲自登国公府的门,见见她们的主母、老太太。那谢三既知晓二嫁之事,可见是对人极其中意的。”

“为着缨儿,我也得求求她们。”

忠勤伯点头,又问:“可要我陪你同去?”

李氏道:“先不必,若我们这些做母亲的议不拢,夫君再出面寻镇国公也不迟。”

夫妻二人合计完,才又想起闻蝉,叫人去唤她过来。

丫鬟去了,回来却说:“闻姑娘出府了。”

“她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