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吗?”

“嗯。”

他从她衣服下面退出,拍开床头灯,把溢出的乳肉一点点塞回内衣罩杯里。

眼神跟着手指上下移动,还不忘将她卷到腋下的衣服捋顺,等一切做完,他脸颊还带着潮红,神色却认真。

“很重要,你的想法很重要。”

空气安静,梁斯翊沉默半响。

王佩雯喜欢秦江雪这件事,她很早就知道。

“没什么,只是大家都太熟了,有点不好意思。” ? 她捧起他的脸亲吻,安抚着,“你没错,你特别好。”

还是算了,朋友的秘密,不应该从她嘴里说出来。

*

丝袜原本的破洞被彻底撕开,紧窄的逼穴完全暴露,正艰难吞吐着肉棍。

男生跪在她身后,性器啪啪拍打着,一下下将紧窄的甬道贯穿,穴里的软肉都要被捣烂。

“......啊......你轻点......”

话音刚落,秦江雪默不作声地猛然把性器全根拔出。

湿淋淋的肉棍立在空气里,残留的体液顺着茎身流淌。

快感消失,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小穴剧烈张合。

“又没让你全拔出来......你怎么这么坏.....” ? 穴里好痒啊,梁斯翊又急又恼,向后伸手去抓他肉棒。

“我说,”

秦江雪话说到一半,从后面去抓她的奶子,颇带了些力道揉搓起来,贴在她耳边呵气,“今晚你叫了龚家齐十七次老公。”

这又是哪门子陈年老醋......

梁思义无语死了,“大家不都这么叫吗?高中的时候就这样啊。”

秦江雪冷哼一声。

高中的时候他就很不爽了,只是碍于没确认关系,再不爽都只能憋着。

“有话慢慢说,你先,你先插进来.......”梁斯翊向后顶了顶屁股,红着脸小声恳求。

她每次来月经前就像彻底变了一个人,索求无度,需要鸡巴来调和小穴的刺痒。

见他没动静,终于,她喊了今晚第十八次老公。

嘴唇被很温柔地堵上。可以吗,需要轻一点吗,他一边这么问,下身却发狠顶撞着,打桩机一样,无论怎么求饶都是白费力气。

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时她膝盖都软了,全靠他一双手从后面捞着。

下身激烈碰撞,乳肉摇颤。

当静默的山遇上激荡的河流,便开始被塑造,被爱塑造,被性塑造,也或许是无数个深夜里的风雨欲来,只是山一无所知。

山是水伟大的作品,水呢?水只会奔腾着涌向另一座山。

“如果我们不做爱,爱还会在吗?”

洗完澡,她湿着头发爬上床,解开睡袍,身如白玉,伸腿盘上他的腰。

“只要你在,爱就在。”

灯灭了,黑暗里,在吻落下之前,他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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