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朝她走进,微微欺身,手撑着洗手池,将眼前的人圈在怀里,细碎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
裙边,丝袜破洞处若隐若现,细白的软肉已经被勒得鼓出来一条,实在是色情极了。
泛黄的顶光打下来,他的表情笼进阴影,手却早已实打实地探进裙底,指腹沿着大腿内侧裸露的软肉摩挲。
镜子里,她微微弓起的背影开始不住地颤抖。
“那这里呢。”
闭上眼,他的语气冷清到不能再冷清;睁开眼,他的动作下流到不能再下流。
三楼人少,厕所藏在角落处。梁斯翊急喘一声,浑身热到发痒。一条腿高高悬吊在他臂弯上,单脚踩地,很难保持平衡
视线被他遮住,梁斯翊只好再仔细听一会儿,确定没有脚步声,才道。
“怎么?你要帮我暖暖?”
她不服气,坐上洗手池,头轻轻歪着看他,长发偏到一侧,抬膝,顶上他胯间坚硬的某处前后摩擦起来。
她这一抬腿,正好跟了他可乘之机。修长的手指顺势探进裙摆更深处。一碰才知道,她的内裤已经湿到快要滴水,甚至隐约能听见裙子下面发出黏糊糊的声响。
猝不及防往穴里一戳,淫液挤进他的甲缝,梁斯翊捶他前胸,低呼一声,
“秦江.....唔!”
一只手忽然捂住她的嘴,两个人离得很近,他压低声音,鼻尖碰到她的鼻尖,嘴唇几乎贴在手背上,“你出汗了,小宝。”
梁斯翊张不开嘴,他克制地轻吻她的额头安抚,尽量不破坏她的妆面。
直到她小猫似的用舌尖舔他的掌心,湿漉漉的痒意直达心底。
他再也忍不住了,年轻有力的手臂向上托起她的腰,重新覆盖上她粉嫩的唇瓣,用力吞下她所有的呜咽。
喘息急促。
他揽着她的后腰,固定了姿势,吻得更深,梁斯翊无处可躲。
两具年轻又炙热的肉体紧贴着,空气都变得干燥。他不停索取,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柔软的舌。
嘴巴停了,手却 魊茗:??X?.X?? 没停,隔着毛衣搓捏她敏感高耸的乳头,用一贯清润的声线低声诱哄,“做都做了,就别再装不熟了,好不好。”
*
饭菜上齐,酒过三巡,王佩雯手旁摆着的一瓶崂山已经见底。
梁斯翊气死了,刚刚胡闹了一通,乳头始终软不下来,超薄杯内衣只有一层蕾丝,紧贴在毛衣上别提有多显眼。
两个人在厕所做了一次,直到他和她都彻底变软才敢回去。
饭桌上吵吵嚷嚷,刚发泄了性欲,也没什么食欲,她只随意扒了几口饭。
“你去六系了?” ? 梁斯翊擦擦嘴,听王佩雯刚才在跟旁边人说选专业的事。
“没,三系。计算机实在没意思,搞硬件去了。”
H大大二分流,王佩雯上学期纠结了很久选哪个专业,几乎每个月都要跟梁斯翊唠叨一次。
“计算机package给的多吧。”
“就怕有命挣没命花。暑期实习,我跟你说的那个,真是螺旋升天landing,上午报道,下午就来需求,文档比俄罗斯套娃还复杂。”
王佩雯对瓶喝光剩下一点,瘪瘪嘴,对这苦涩的味道不是很满意。
她眼神迷离地盯着绿色玻璃瓶子,“毕业就回省内找个研究院苟着,攒攒钱,哪天被开了就回家养老。”
梁斯翊惊讶:“不出国了?”
王佩雯很果断地摇头,“学习的苦已经彻底吃够了,不想再吃生活的苦。”
去年,她爸妈在海市给她全款买了套房子,不